阮洛月拋了個媚眼給宋百川,以宋百川在綢緞界的人脈,多找些裁縫秀女不是什麼難事。
畢竟有效率,才有銀錢。
宋百川委屈巴巴地看著蕭景琰求助,“王爺,阮小姐這要求,我真得沒辦法……”
“沒辦法就自己離開綢緞莊,本王尋個有辦法的人接手。”
蕭景琰一點沒客氣,翻了宋百川一個白眼,要他慢慢體會。
“王爺,你就寵著吧!”
宋百川小聲咕噥,聽說阮小姐要來,王爺可是一早就守在綢緞莊了。
以前可從來不見王爺來綢緞莊這麼勤快,哪怕是一年都不見他老人家來一次。
現在好了,三天兩頭往綢緞莊跑,還不是為了看阮小姐,還不准他叫珩王妃,只需叫阮小姐,說什麼叫珩王妃不方便。他尋思著,怎麼就不方便了,分明是有私心,可再怎麼著,阮洛月也是珩王的王妃了。
阮洛月忙著跟暮秋說話,倒是沒聽到宋百川的話,將從蕭景琰那兒提前預支的分紅放在暮秋手中:“暮秋,你把這些銀兩分給她們五人,然後將她們五人帶回珩王府。”
暮秋領命,乖巧地分發銀兩。
五人拿到十兩銀子的時候,都是笑得合不攏嘴。
“知道我家小姐待你們有多好了吧,就走這麼兩趟,十兩銀子就到手了,可比你們在怡紅院費盡心思地討客人開心簡單得多。”
暮秋驕傲地插著腰,不斷地誇讚。
“王妃的確是厲害。”
司棋書靈隨聲附和,美滋滋地將銀兩裝好。
“我當時一出來,看到那麼多人,可是嚇得不輕,硬著頭皮走完了,好像還同手同腳了。”
琴瑟懊悔,以前在怡紅院見得人是不少,可沒人會這麼盯著她們看。
今天完全是被人盯著看,有點緊張,又有點興奮。
“我也是,幾次都沒踩到鼓點。我都擔心王妃扣我餉銀,誰知道王妃給這麼多銀錢。”
墨畫雙手捧著銀元寶,視若珍寶地摩挲。
幾個人 嘰嘰喳喳地議論個不停,唯獨元一默不作聲地站在角落裡。
“時候差不多了,該回珩王府了。”
暮秋在前帶路,按照小姐的吩咐,帶五人會珩王府。
可她這一聲落下,除了元一,誰都沒動。
“走啊,別磨磨蹭蹭。”
暮秋以為琴棋書畫死人是沒聽到,於是又喊了一聲。
四人仍舊是聚在一塊兒,沒有走的意思。
“暮秋,要不你跟王妃說說,我們五個人想去七王爺府上。”
墨畫開了口,討好地握著暮秋的胳膊。
“為什麼要去七王爺府上?你們可是我家小姐買來的。”
暮秋有點不樂意了,甩開了墨畫。
琴瑟見墨畫搞不定暮秋,自己又上前,討好地將手上的玉鐲塞給暮秋:“哎呀,暮秋姐,你也知道,珩王府冷冷清清的,特別是那個珩王爺聽說今日又吐血了,弄不好明日就死了,多晦氣。”
“本小姐交代過的事情,琴瑟你當真是一句都沒聽進去?暮秋,掌嘴!”
阮洛月冷聲,她原本來後院是想鼓舞一下五人,不料想卻聽到琴瑟的話,一瞬間就怒了。
早先欠著的巴掌,也該一併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