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睡吧,讓我好好想想,交趾很大,該讓你父親往哪裡去。”
王寧見李文拒絕了她,雖然心中有些失望,也不好強求。
只好道了聲“那你也早點睡吧”,快速退出門去。
此際,淚水已如泉湧。
步履如飛地奔跑回房,掩門而泣。
李文泡著澡,將計劃詳盡地想了一次,才上床睡覺。
而國內。
前往長安趕考的生員,正源源不斷地往長安趕。
周邊的生員,差不多有三百餘人,並已經陸續入學。
可是,手上都沒有書。
誰也不知道該學點什麼,只聽說這次要學一位侯爺新編的書。
這情況豈有不被利用之理?
世家們早已安排相關人員混入其中,鼓動生員們向朝庭進言。
早朝時分。
房玄齡的暖轎便被生員們圍個水洩不通。
“房大人,這是怎麼回事?”
“是呀!皇上下詔讓我們來,到底是要我們幹嘛?”
“這一不上課,二不說要學什麼,這是怎麼回事嘛?”
“據說這是一位什麼侯爺的主意,他是啥意思?”
“那侯爺這是要幹嘛,難道是要我們來虛度光陰的?”
“浪費他人的時間,這與謀殺何異?”
“將那侯爺叫出來,讓他給我們一個交代!”
“就是,就是,什麼玩意兒,讓我們在這耗著!”
……
三百來人,你一言,我一語,頓時場面便失控。
房玄齡從轎上慢步下來,藉著微弱的火光環視一週。
朝眾人拱了拱手,面帶微笑,耐心地說:
“皇上有旨開恩科,自然是有安排的,可是現在趕考的人還沒到齊,請大家稍安勿燥!”
房玄齡話音剛落,底下便又炸開鍋了。
“房相真會扯淡!”
“這淡扯得太有才了!”
“當我們是傻子?不帶這樣欺負人的!”
“這特麼是把我們當豬哄!”
“就算是餵豬,那也得投點草,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