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小侄還有一事相求!”
聽到那道聲音的指示,梁百田急忙對起身要走的樊長老開了口:“福記在此地雖然有不少人呢,但是卻沒有幾個強者,讓他們撥弄一下算盤還行,若是拿起刀打打架就難了……咱們的事做的比預想的還要大,很是需要一些保障的,您看……”
“這個……”樊長老自然知道梁百田的意思,為難道,“你想要人保護你們倒也不過份,只是伯父不負責調遣門派的人手。”
說著話,樊長老轉頭瞧了宗長老一眼:“老宗啊,你跟金浮沉有些交情,他女兒又是你徒弟,要不你向金蓮峰借一些人?”
“不好辦啊!”宗長老也為難了,“浮沉那邊近些日子出了不少事,大長老說了,不讓他隨意離開門派了,離開金蓮峰都難。”
“這倒無所謂,反正又不是讓他親自過來,派幾個人總是行的……這事我也會告知一下大長老,事情就這麼定了吧!”
說罷,樊長老舉步向客棧門口走去。
“宗伯伯,要不您多坐一會兒?”見宗長老也要跟出去,梁百田很是不好意思的對宗長老道,“咱們這場盛事涉及到了幾個方面,侄兒得和您合計一下具體需要多少人,別到時候來的人不夠了。”
見樊長老已經走到了門外,一副甩手掌櫃的樣子,宗長老只好無奈的坐回了座位。
梁百田急忙走到門口,關了客棧的門,而後也沒落坐,只是向樓上望了一眼。
“福祿兒,你有話快說……”
宗長老有些納悶,剛開口催促,就猛然瞧見一道人影從樓上走了下來,剛剛坐好的他,急忙起身向那人拱了拱手,驚異道:“孟老弟,你怎麼在這裡?你沒回青丘城?”
“坐下說。”孟凡向宗長老壓了壓手,而後示意梁百田離開,自己也坐下後,沉聲道,“金老哥回到金蓮峰之後,發生了很多事,一言難盡,倒是宗老哥你,怎麼一直不見在金蓮峰出現?沒遇到什麼麻煩吧?”
宗長老瞧了一眼緊閉的門口,道:“的確是遇上點麻煩,那天葛長老當場被你擊殺,我奉三長老之命,全權處理葛長老的後事了,結果還沒處理完,三長老又死了,哎,你說咱們這一回來,門派咋這麼鬧騰?”
“宗老哥,咱們還是自己人不?”孟凡驀然問道。
“當然是了!”宗長老瞪了瞪眼,“除非你不把老哥當自己人了!”
“南無派現在出了些事,關於公冶春暮的,你不用知道太多,否則對你安全極為不利,你也別去問金老哥,他現在正身處危機之中,你只需知道,現在鎮子上發生的這些事,都是為了救人的,兄弟這裡有個不情之請,還請宗老哥答應。”
“什麼事……”宗長老問了一句,突然身子一震,張了張嘴,“這是……”
孟凡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有鮮紅的細絲不斷向他體內滲透。
孟凡道:“不用擔心,這是一張保命符。”
知道孟凡不會害自己,宗長老點了點頭。
片刻後,孟凡收回了手,在這個過程中,他的確發現宗長老是沒問題的,開口道:“公冶春暮不知出於什麼目的,在門派很多長老身上動了手腳,和你同來的那位樊長老就有問題,你以後一定要多加留心。”
“孟老弟,到底是什麼事……”宗長老揉了揉手腕,說話時見孟凡搖了搖頭,嘆氣道,“算了,老哥不問了!”
“我給你的東西應該能預防你不被公冶春暮動手腳,此事你知我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