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紅袖沒有休息,發了表情,又道,她等他來。
凌晨一點,陳禪把馮舒雅晃醒。
她揉著睡眼惺忪的雙眼,問道:“你會解夢嗎?”
“會一點點。”
“剛才我做了個離奇的夢,夢見我站在一座非常高的山上。”
“還有什麼嗎?”
“沒了。”
陳禪笑道:“意思便為過不了多久你的修為真氣就能突飛猛進。”
“真的假的?”
“當然是假的,一個夢而已。”
“你揹我回去,我走不動啦!”
馮舒雅的臉蛋仍然酒紅,閉著眼睛伸出雙臂。
陳禪無奈道:“男女授受不親,如果你執意讓我揹著,我只能去跟服務員說包間一夜,我陪你在此休息。”
馮舒雅生氣地哼了聲,睜開雙眼白著他:“你真不解風情!”
說罷,起身離開。
他把她送到公寓樓下。
走到樓洞裡的馮舒雅轉身問道:“你不上去嗎?”
“不了,時間不早了,我也要回去休息。馮師姐別忘了,我們明天去相關部門檢視大資料,許主監交給我們調查來泉城的異鄉人,千萬不能把這般重要的事丟在腦後。”
“忘不了,上午九點?”
“好,九點。”
陳禪衝她揮了揮手,往公寓的大門外走去。
馮舒雅隱在樓洞的黑暗中,目送陳禪離開,她才呢喃自問:“趙師弟啊趙師弟,你究竟是何人呢?莫非,趙闕這個名字並不是你的真實姓名?”
恰好有輛深夜計程車路過,攔下,他告訴司機去大學城的安民小區。
計程車內沒開燈,透過儀器發射的燈光看見司機的臉色蒼白。
“安……安民小區是吧?好,好。”
司機似乎是在恐慌著什麼,結結巴巴回道。
起步駛向大學城。
陳禪問:“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我感覺你在害怕?”
每座城市訊息最靈通的人,一定是計程車司機。
比如正在開車的這位三十歲出頭的男子。
他道:“小兄弟我奉勸你以後千萬別深夜出門了,剛剛!就在剛剛我親眼看到一對情侶好好的忽然變成人幹。”
“報警了嗎?”
“肯定報警了,不止報警還給司天打了電話。只是我還要賺錢養家,躲在遠處看了看便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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