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普通人的性命來實現他們的殺陣。
不管是放在古代還是靈氣復甦之後的大年份,此陣都得是徹頭徹尾的魔陣。
而桑樂天、時朝、廉柯三人,也得是整個神州修行界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已經不是令人髮指來形容的了,殺一萬遍都不解恨。
圍繞在血池周邊的普通人,神色木訥,雙眼無神,大部分都是衣著隨便的流浪漢,唯有極少部分才是正常的良家。
“你們該千刀萬剮。”
陳禪往前重重邁了一步。
頃刻間血池爆發無數血光,飄舞在血池上方的兩頭惡鬼,瞬間死死盯著陳禪。
彷彿陳禪是他們的殺父仇人,無論用怎樣的招數,都得讓他死在此地。
三人的臉色頓時輕微好轉。
只要陳禪突破不了血池的保護罩就行。
桑樂天臉色一擺:“你是怎麼進來的?”
時朝的視線上下打量陳禪,冷笑道:“我知道了,你竊取了結界的通關。”
廉柯不太明白,為了以防萬一他們做了完全準備,即便有人搶奪了土黃色令牌,得不到結界的認可,萬萬進不來。
“不太可能,我記得允許進結界的令牌不會讓外人搶奪走。”
時朝緩緩搖頭:“我等千防萬防,仍舊是小覷了他,他一定是將結界的令牌,偷天換日的讓自己也能進。”
陳禪拿出右手攥著的令牌,臉色極其不好看,貌似輕輕一握,令牌如同上百道螢火,融入進血池中。
“此等結界,你們盤算的不錯,我強闖不進來,然而想要依靠結界自身的力量,阻擋我進來,還是有點難度的。”
桑樂天慢悠悠的問道:“如此說,李存續你殺了。”
肯定句,不是疑問句。
在場三人皆不是傻子,一點就透,既然陳禪都到了此地,李存續斷無幸理。
“殺了又如何。”
陳禪反問。
時朝失笑:“不愧是先生,都將李存續給宰了,我們埋伏進李存續體內的力量都沒有迴歸血池,組成殺陣。”
三人經過最初的震驚,漸漸放鬆。
血池的守護力量,同樣超乎了想象。
陳禪眯著眼睛問道:“是我闖進去,還是你們出來與我交戰一場?”
“先生,你當真認為自己的力量無敵於天下嗎?”
桑樂天指著自己三人:“我和時朝都是金丹境初期巔峰的修為,廉柯厲害一點,已是金丹境中期,不過加上殺陣,我和時朝皆相當於金丹境中期的修行者,三位金丹境中期,不知夠不夠先生的開胃菜。”
陳禪雙拳攥緊。
他實在氣極。
這群人光天化日下胡作非為,竟然拿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餵養殺陣。
青銅門外,得知陳禪闖進來後,在場的所有人都嚴陣以待。
路走到了現在。
不拼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