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問夏不服,挺直了腰板:“媽媽告訴我的,那本來就是我爸爸!是我夏夏一個人的爸爸!”
“那為什麼顧叔叔不管你!顧叔叔給你買過洋娃娃嗎?顧叔叔帶你去過遊樂園嗎?顧叔叔給你講過睡前故事嗎?”
沈綺濃的話讓眼前的小女孩瞬間愣住,淚水在眼眶裡搖搖晃晃,卻是倔強地不肯落下半滴。
沈綺濃見蘇問夏不說話了,又伸出手再次推搡著她:“不許跟我搶爸爸,聽到沒有!”
蘇問夏比起沈綺濃雖然體型更小,但從小就做活計的孩子,自然比嬌生慣養的大小姐要有力氣。
她反手推開沈綺濃的手,想要推搡回去,誰知卻被女傭惡狠狠抓住了胳膊。
“你這個小野種老實點,沈小姐是看你可憐才接你過來,你可不要不識好歹......”
“我不是野種。”
蘇問夏自然不知道這個詞是什麼意思,但是她隱隱覺得,這不是什麼好詞,因為媽媽聽到這個,會皺起眉頭。
“我才是爸爸的孩子!”
可她越是掙扎,女傭的手抓的就越緊,指甲深深的嵌入蘇問夏的手臂,有血絲湧出,她甚至疼出了淚花。
可就算這樣,女傭仍不打算放過她,她繼續說著:“你是野種,你當然是野種,你是你那個賤人媽媽和野男人生下來的野種!那媽媽當年勾引別的男人出軌,你不知道嗎?”
“你胡說!我媽媽才不是那種人。”
夏夏見掙不開女傭的手,乾脆低頭惡狠狠咬住了女傭的手腕,就算女傭的手拍打在她頭上,她也不鬆口,就這樣一直咬著,直到咬出血跡。
女傭終於控制不住的鬆手,順帶還給了蘇問夏一巴掌,沒想到這巴掌的推力直接讓原本就沒有站穩蘇問夏失去了重心,出於慣性,蘇問夏徑直向前倒去。
徑直壓在了來不及閃躲的沈綺濃身上。
緊接著,病房裡響起沈綺濃撕心裂肺的哭喊:“媽媽,好疼!”
“壞了,沈小姐,綺濃小姐被這個小賤人打出鼻血了......”
“快,給顧澤延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