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這樣丟人不說,以後都在,不可能找到比酒廠待遇還好的地方做事了。
陶村負責人的臉色也極為難看,“這件事情我已經報給了楚家,很快就會有人來處理,大家有什麼發現的都可以跟我說,我絕對不會縱容半點。”
這是他手底下管著的酒場,出了這麼丟人的事情以後,他在其他負責人面前也抬不起頭來。
都會笑他管教不嚴。
東家那裡怕是也會對他心存不滿,責怪他辦事不力。
楚家那邊接到訊息的時候,剛好在吃午飯。
陶村的人過來把事情一說,楚家長輩立即就吃不下飯了。
“當初咱們楚楚跟凡怡會辦新的酒場,很大的原因也是為了幫助鄉親們讓大家生活的更好,怎麼就做出這種事情來,這不是典型的白眼狼嗎?”楚老頭氣的直喘粗氣。
“先吃飯先吃飯,不知什麼多大的事,待會我過去處理。”也只有楚家幾個小輩沒有受什麼影響,楚北輕描淡寫。
“這怎麼就不是大事了,都是一些吃裡扒外的白眼狼!”
“爺爺爺爺,別激動別激動。”楚森安撫道,“林子大了還什麼鳥都有呢,楚楚跟凡怡的生意做大了,那也不可能一直到一帆風順的,你就要聽阿北的,先吃飯,有什麼事情等吃完飯再說。”
“對呀對呀,林子大了什麼都有,更何況是人呢,咱們也不懂那些,光在這裡生氣有什麼用,就留給阿北阿森他們去處理吧,最多不過就是賠點錢,有那些貪心不足的,更多的還是懂得感恩的。”楚老太也勸說道。
“我不是心疼那點錢,我就是覺得心寒,大家都是鄉里鄉親的,做出這種事!”
一句話讓眾人都沉默了下來。
等吃完飯,楚北匆匆的趕往陶村。
與此同時,楚家的隱蔽處,有一個身著黑衣的女人,悄無聲息地往陶村方向而去。
等到了陶村酒廠的時候,整個酒廠裡面鬧哄哄的,還能聽到裡面的罵聲。
楚北走過去,酒廠所有的工人和負責人都在,一見到他一起就噤了聲。
這個時候人人心裡都是緊張的,不知道事情爆出來之後,楚北會如何處理。
最重要的還是怕殃及無辜。
走到負責人身邊,看著那些緊張等他發話的工人們,楚北道,“大家先不用太緊張,這次我過來只是先將事情查清楚,再事情沒有明確之前大家照常開工,我在這裡可以承諾,絕對不會冤枉一個好人。”
聽到楚北這麼說,工人們都鬆了一口氣。
“阿北,聽你這麼說,我們就放心多了,我們生怕被牽連,畢竟大傢什麼都沒有做,發生這種事大家都冤枉。”
“是啊,我們做工從來都是兢兢業業的,絲毫不敢怠慢,否則也對不起那麼豐厚的工錢,誰能想到酒,廠裡竟然出來這麼個東西爆出這種事情了,阿北儘管查,想問什麼只要我們知道的,我們一定跟你說清楚明白。”
“對對對,只要事情不牽扯到我們這些無辜的人頭上,你要怎麼查我們都配合你”
安撫了工人們的情緒,讓他們繼續開工,楚北就帶著負責人走到了外頭,接過負責人遞過來的賬本,細細翻看。
負責人在一旁解釋,“這件事我也是今天早上才發現的,之前一直沒有發現,因為每次我們交貨的時候都能夠交出足量的數目,沒有短缺也就沒有在意,可是今天準備將另一份訂單送出去的時候發現,之前準備好的數量變少了,還遠遠不止這些,我也連忙去查了庫房裡的原材料,發現原材料也少了不少,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被什麼人搬走的,酒廠裡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們這個負責人也有責任,你查清楚那個害人的之後,你想怎麼處罰都行,我都認。”
“先不要這麼說,你做事情我心裡都清楚,出現這種意外誰也想不到,事情弄明白再說。”
楚木看著手裡的賬本,一邊問道,“最近酒廠裡有沒有哪個工人的表現異常,比如說情緒不對幹活出現失誤?或者有沒有什麼人,家裡發生了什麼大事?”
負責人想了想搖頭,“這個還真沒有,就成立重新開工,工人們上工每天都是笑嘻嘻的,大家都差不多,沒有哪個人表現出異常,至於家裡也沒有聽說誰家裡出了大是,至從酒廠開始上工以後,大家受災的情緒已經慢慢穩定下來了,以往家裡條件不好的也已經好起來了,沒有什麼特別的。”
聽到負責人這樣說,楚北的眉頭皺了起來。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這件事就麻煩了,難道真的要每個工人挨家挨戶的去查?
要是真的這樣的話,帶來的影響只怕會很大。
每個人都去查就代表了他們對工人的不信任,會使工人們的情緒反彈,而且跟他剛才說的話不相符。
“酒廠的大門鑰匙只有你這裡有,這時間你可有給別人過?”
“沒有沒有,鑰匙都是我一直帶在身上的,酒廠裡的都是一些值錢東西,我從來不敢把鑰匙給別人,要是出了什麼事我也承擔不起,所以鑰匙我都是隨身帶在身上的。”負責人道。
楚北想了想,“先給我點時間,我慢慢調查,至於酒廠這邊還需要你繼續照看,一切還跟從前一樣,讓工人們不要想太多,我楚家不會隨便冤枉一個好人。”
“好。”負責人點點頭,“你慢慢查,我這邊也留意一下,要是發現有誰不對勁,我立馬託人去告訴你。”
回去的路上,楚北的眉頭一直緊緊的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