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高高飛起,又落下。飛起來是因為清越說天上好看,而落下則是因為我覺得天上危險。我們兩人落在一座孤峰上,下面是一條蜿蜒悠長的大江緩緩流過,江的兩旁長著許多荷花。
清越說:“此處風景不錯,我要休息一會兒。”
她就在崖邊的一塊大石頭上坐了下來。我看到她的發穂飽滿又烏黑,胸部隆起,已經不是微微了。我雖然已經觸控過,但觸控和揉是兩種體驗,我卻不敢明目張膽地告訴她我還想揉一揉,切實感受柔軟。
清越注意到我的目光,說:“你在看什麼?”
我說:“沒有看什麼。我在看風景。”
清越說:“你明明在看我。”
我說:“真的,我真的在看風景,我還想到了一首詩。”
清越睜大了眼睛:“你還想到了一首詩?”
我說:“是啊,要不我念給你聽?”
清越呼呼地笑了笑,說:“你可不不要念那種詩,比如,一個大美女,一個大帥哥,坐在懸崖上,一起看風景。”
我說:“好詩好詩,可是我不要念這樣的詩。你聽好了。”
“嗯。”
“萬里清江上,訪松越雲崖。顧盼親霄漢,栽培親荷蓮,伊向我唇邊。”
清越想了想,說了一句:“討厭,好亂七八糟的詩。”
我嘿嘿的笑。
接著清越一下子撲了過來,將我壓在下面。
親了一頓。
我說:“你為什麼親我。”
清越說:“你這詩……”
我哈哈大笑:“原來發現了。”
清越說:“算你有創意。不然不給親。”
就在我們嬉戲打鬧的時候,剛才不知道跑到哪裡去的小呀溜了過來,我和清越迅速起身。
清越說:“小呀啊,你今天怎麼回來得這麼早?”
我說:“是不是想捱打了。”
小呀蹭了蹭我,然後對清越哼唧哼唧。
我吃了一驚,“竟然還有這樣的事?”
小呀點點頭,又哼唧一聲。
我說:“明白了,明白了,那帶我們去吧。”
清越忍不住打了我一下:“小呀說什麼?”
小呀在前面帶路,我二話不說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