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子臭味混和著女人身上的香味,差點沒讓王來進把晚飯吐出來。
倆個養尊處優的人都受不了這種折磨,不禁雙雙一翻白眼暈倒了。
拿著襪子打算給倆人嘴堵上的馬金樹一頭霧水。
“嘴呢,我咋沒摸到嘴呢?”
“別管了,反正這倆人也沒叫,咱們直接扛回去算了。”
邵從文跟馬金樹他們一合計,邵從文護著兩人頭的地方,馬金樹跟趙老毛扛著大被,幾人趁著夜色就抗著兩人跑了。
不過好歹邵從文還靠譜一點,臨走之前留了一張字條,說明白人去哪了,要不然一大早起來,還不得報官啊~
清瑤正寫著呢,門口就傳來了邵從文的聲音。
“少爺,二公子我們帶回來了。”
清瑤一邊開門一邊問,“二哥還挺……配合!我擦,這是個啥?”
她指著露出來的黑色頭髮顫抖著手指。
“少爺,這就是二公子,我們去的時候,二公子正忙著呢,我們趕時間,一會兒就該宵禁了,這才直接把二公子扛過來了。”
“那旁邊那顆頭是怎麼回事?”清瑤又指了指邊上。
“少爺,非禮勿視啊,我們咋能看不該看的噢,又分不開,就乾脆都團吧團吧都裹上了。”
清瑤一愣,她二哥可是連孩子都好幾個了,白日裡她還遠遠的見過,只是因為那個二嫂不是很待見自己,扭頭就走了,她就熄滅了要去打招呼的心思。
那麼這個女人是?
“那他倆怎麼都暈了?”
馬金樹不好意思的從被子口掏出來個東西,“本來想著把嘴堵上的,誰想到他倆臉挨在一塊兒了,沒塞進去。”
清瑤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別過來,你手裡那是是啥?”
“手帕啊!堵人嘴不都得用這個嗎?”
馬金樹一看周圍所有人都捂住口鼻後腿了一步,搓了搓鼻子,“咋了這是?”
“金樹啊,你是不是得風寒了?”
馬金樹感動的不要不要的,“少爺,您看出來了啊,確實是,不過不礙事,就是鼻子不順罷了。”
清瑤回頭看向身邊的邵從文他們,“你們一路上沒聞到嗎?”
“聞到了啊,我還以為是二公子失禁了,沒好意思說出來。”
誰能想到一個帕子怎麼會有一種“翔”味道。
聽著對話,馬金樹也感覺有啥不對,“少爺,是我這帕子有啥怪味道嗎?”
他指了指趙小業,“我的帕子昨天放他那裡了!”
趙小業想了想,“我昨晚把你帕子搭在椅子上了。”
兩人一間房,馬金樹正好跟趙小業一間屋子,倆人似是同時想到了什麼,齊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