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南木鶴氣度深沉,聽到這個訊息他也不禁失聲驚叫!?”
宇文宙和蘇芮都苦笑,蘇芮說南木大人,當時我聽到這個訊息,當真整個人懵了,足足一刻鐘回不過神來。”
“荒唐,真是太荒唐了!孟聚竟敢勾引祁王府的郡主?他不要命了嗎不跳字。
宇文宙搖頭開始我們也是這麼想的。我和蘇鎮督十分生氣,立即派人抓了孟聚,一問,他竟是根本不這回事。
後來,我們問了跟孟聚一起當班的陵衛,大家都說,孟聚根本沒招惹過那個郡主。他平時都是守外院的,沒進內院,而且護衛是四個人一班,他也沒有跟郡主私下接觸的機會,只是平時郡主進出的時候,他對她問好敬禮而已——就這麼簡單。”
蘇芮接上去說後來,我親自問了蕙蘭郡主,孟聚對她說過、做過嗎?
結果,唉,都沒有!蕙蘭郡主說,她每天都見到這個英俊的小夥子守在門前,不知的就喜歡上了,覺得跟這人是命中註定的緣分,於是就決定出來找他了——天下也真有這麼離奇的事,天那小妮子是想的!要怪,只怪孟聚這小夥子太俊,不知的就被郡主看中了。”
“後來,我和宇文鎮督商議,都覺得這小妮子怕是腦子——”
蘇芮指指的頭不清醒,她怕是看那些才子佳人的書看得多了,看得走火入魔了,就象大夫說的癔症吧。”
南木鶴問這件事,祁王府那邊怕是不會善罷甘休吧?無不少字”
“那是自然的!祁王帶著一幫家將跑來找我們,大發雷霆,差點要把洛京陵署給拆了!他說孟聚勾引郡主,敗壞皇室的榮譽,要我們把他交給祁王府處置。
倘若把孟聚交到祁王府手上,他哪還有命在?孟聚並沒做事,這種事,我們自然不肯答應的。
當時,大家吵了起來,祁王揚言說,洛京東陵衛的人勾引他的郡主,我們若不交出人來,王府就派出家將來守在我們洛京署門口,看我們能包庇孟聚多久?實在再不行,他就要告到陛下那去,讓陛下為他做主!
後來還是蘇鎮督有辦法,她說服了祁王——蘇鎮督,你來說吧!”
蘇芮笑笑我跟祁王說,事情反正是出了,王爺你就是殺了孟聚也無濟於事——王爺你要告到陛下那去也無妨,只是鬧大的話,到時滿城風雨,只怕對郡主冰清玉潔的清譽有損,陛下說不定還要問問王爺您是教女的——不就是一個小侯督察嗎?
這樣的小軍官,我們洛京署有上千個呢,死上幾個我們也不心疼,就是不知王爺您有幾個郡主?我們寧事息人,也是為了祁王府的名聲著想啊!”
南木微笑點頭,蘇芮的這番話很有水平,不卑不亢,恭敬中隱隱透出威脅:祁王你若是不肯放過孟聚,那大家就不妨一拍兩散,我們把這事公佈了出去,看看到時丟臉的是誰?
“蘇鎮督說得很好!祁王說?”
“呵呵,說到了這個,祁王頓時就軟了下來,也不再說要交出孟聚的,灰溜溜地走了。後來,他派了個管家跟我們商議,他可以饒孟聚一條活命,但條件是不許他再留在洛京,還有這件事不能傳到外邊去。
我跟宇文鎮督商量了,覺得出了這麼大的事,孟聚離開洛京避避風頭也是好的,恰好北疆已故的葉鎮督跟我有點交情,我跟她說想安排一個人,葉鎮督說好啊,她這邊正缺人呢——事情就這麼解決了。”
宇文宙有點不好意思這事,說大也大,說小也小,因為關係祁王府和蕙蘭郡主的名聲,我們也怕走漏了風聲會讓祁王下不了臺,所以當時沒跟總署報告——這是我們的不對,請南木大人見諒。”
南木鶴笑著搖頭二位請放心,我也不是不知輕重的人,這種事情,確實是越少人越好——宇文鎮督,蘇鎮督,你們是孟聚的老上司了,你們覺得,孟聚這人如何?”
兩位鎮督對視一眼。宇文宙緩緩說我跟他接觸不多,也就出事以後才見過他幾次,但感覺這小夥子挺穩重,很有條理,蠻有學問的樣子。”
蘇芮則說得爽快多了孟聚嗎?很老實本分的一個人啊!大家都說,這人老實、勤快,幹活從不偷奸使懶,是個實誠的厚道人——若不是出了這事,我都想把他提拔呢。”
“那,孟聚平時可說過抱怨大魏朝的話嗎?他對皇室和國人,有特別的不滿嗎?有人報告過嗎不跳字。
兩位鎮督都凜然。他們深知這個問題意味著,態度都慎重了不少。
過了好一陣,宇文宙才搖頭說沒聽說過。”
“我也沒聽說過——當然,一般的抱怨是有些的,比如抱怨工作太辛苦薪水太低之類。但南木大人您說的那種事,我沒聽說過——大人,孟聚出事了?”
“沒有大事,就是總署想了解他的一點情況——謝謝兩位大人,今天耽誤你們不少了,我這就告辭了。”
在回程的道上,身子隨著顛簸的馬車慢慢起伏,南木鶴一路回味著今天的對話,他不禁起了一個古怪的念頭:祁王府的事,靖安的申屠絕事件,還有這次的事——蘇芮說的真沒,這位孟督察走到哪裡都會莫名其妙地惹禍,還真是個倒黴的傢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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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輪演出:2010年1月29-2月7日、2月25-3月7日夜19:30(週一休息
演出劇場:新光小劇場( 即新光影藝苑,寧波路586號,近廣西北路相鄰南京東路步行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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