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館的老闆有些無奈，把話說到了此處，想賠償，卻覺得有點多。

這個學生在這裡做兼職，包兩餐，兩個月下來，才1500元左右，現在要扣他1500元，看到他平時做事老實，勤快的局面上，若是真的扣下去，心會痛。

“帥哥，你這就不能好好商量了嗎？”

“商量個毛線，這衣服我剛開始穿就變成這個樣子了。換做是你，會心痛嗎？”

“會感到很可惜。”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你把錢賠給我吧。然後這一件衣服給他穿。時刻提醒著他，做事不要毛手毛腳，否則吃虧的總是自己。”

“要不這樣，我先拿去幹洗一下，實在洗不掉，我再賠錢給你，你看下可以嗎？”

“我說過，乾洗沒用，我只要他賠錢。”

老闆實在沒辦法，問寸頭男生：“小楓，你看怎麼辦。”

這位寸頭男生的全名叫錢小楓，看上去很木訥，半天吐不出一個字。

老闆又和打了耳洞男子說：“帥哥，要不我和他商量下，等下回復你，反正我的店在這裡，也跑不掉。”

“行。看你燒菜好吃的份上，給你一個面子。”

老闆帶著寸頭男生走遠了五六米，在一旁說悄悄話，也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等了一會，秦華看到老闆拿出了手機和打耳洞的男生聊了一會，接著把白色的外套脫下，給了老闆。接著老闆拿著衣服，放在收銀臺一邊。

而錢小楓繼續幹活。

當他收拾了兩桌衛生，打掃了桌面，打耳洞的男生離開了。

秦華在吃著飯，當寸頭男子走了過來，他問：“剛才你怎麼不反駁？”

“反駁顧客，就會被老闆開除。”

“你不反駁，賠錢了嗎？”

“賠了1500元，老闆墊的，從我每個月的工資裡面扣200元下來。”

“你一個月多少錢？”

“如果不請假，有800塊。”

“就這麼點？”

“還好吧。包中餐和晚餐。”

……

寸頭男子為了禮貌，有點強行和秦華在聊天，說的直白一點，有點尬聊一樣。

秦華吃好了飯，帶著如沙離開餐廳。

在路上，如沙說：“這種事情太多了，你哪裡管的過來？”

“應該不叫管，只是習慣了愛打抱不平。”

如沙說：“既然這樣，就隨你心意吧。”

秦華一臉的懵逼，問：“難道又是一隻蠍子？”

“到時候，你不就知道了，有些事情，知道的太多，反而有心理負擔。”

如沙沒有告訴他未來會怎麼樣。

秦華也沒繼續問，有些事情，他相信是註定了的，不管怎麼預計，只有到了那一天才知道。

秦華唯有的，就是等待。

過了幾天，因為如沙工作上比較忙，在圖書館借了幾本書，快要到期了，於是拿著她的借書證，帶著要還的幾本書來到了圖書館。

當他還了書，從圖書館走出來的時候，看了下時間，上午9點左右。

走出了圖書館大門口，碰到了錢小楓。

這是他們第二次見面，上次是在食堂的樓上的小餐館。彼此都不知道姓名，只是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