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藍色星球上,有太多太多不確定因素,沒有一個人能夠預測到自己的未來,也沒有人願意被圈禁在小小的框架之內。
一個人最難突破的不是時代的束縛,而是自己對於這個世界的看法,被傳統思想所束縛以後,人便很難再做出掙扎,或是認命,或是做出改變,但所要付出的代價難以預料。
在梅笑寒眼前的這個世界,以他的角度去看,有那麼一絲的怪異。包括許多人的思想,此時農耕時代的火花遠遠的沒有被點燃。當手中握著權利的時候,雖然有些時候這種權利並不是很大,但是卻能獲得某一種生理上的快意。
一座城市的治理權利,掌握真正的行使權,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容易。一切懸浮於表面的都是虛偽的,只有真正深入瞭解,能夠讓人在生理和心理上承認並且臣服,這才是最佳的效果。
只有把這些臣民們當做是自己的子民,首先必須要說服自己,這樣才能夠說服別人,每天都是新的開始,每天都註定與前一天不同。
生活總是不能如人所願,想要把生活過成自己想要的樣子,就不得不面對著改變。
改變....有的時候帶來的是痛苦,這是一種難以名狀的痛苦,不能用語言去說。就像是他對那些曾經的朋友念念不忘一樣,他也需要做出改變。
改變帶來的陣痛,是無法用言語來描述的。
幾日來,梅笑寒總心神不寧,更為神奇的是他看到了一隻雪白的狐狸。這隻狐狸並非普通的狐狸,看到這隻雪白的狐狸以後,他的腦海裡不由想起來那些鬼怪靈異之事。
對於類似於玄靈之事,梅笑寒向來不感冒,有些事情信則有,不信則無。
由於在民間傳的越來越離譜,這隻突然出現的雪狐像一顆炸彈一般被丟入了茫茫的人群之中,沒有人知道它什麼時候會爆炸。但是光是一些捕風捉影的事情,便已經引起人們的興趣。
對於坊間的傳聞,梅笑寒自然的不會有太大的興趣,反而對那些離自己生活最接近的人,離自己最近的事,他更有興趣。
比如說趙匡胤打到哪裡了,又收復了幾座城池,看著越來越豐滿了大宋王朝,梅笑寒知道這個王朝將會越來越興旺,而在夾縫中求生存,此刻讓他變得非常壓抑。
此時的大宋王朝,剛剛建國不過幾年時間,國家處處受到威脅,從整個中國歷史上去看,宋朝並不是一個統一的王朝。
在大宋王朝周邊的政權還有:後蜀~南漢~荊南~吳越~北漢。
與北方混亂的局勢相比,此時的南方顯得更加的平穩一點。宋朝廷採取了先南後北的戰略,逐一的剿滅這些政權。
梅笑寒的六座城市是連在一起的,面積已經超過8萬平方公里,這已經與當代的一個小國面積差不多了。當所掌控的土地面積擴充套件到8萬平方公里以後,已經不適合以一個城市來稱呼。
農耕社會,人口和土地是非常重要的。土地非常的重要,是老百姓的生命,同時也是一個國家的命脈。
土地制度,由於均田制受到破壞,唐代開國初期的租庸調法早已不適用,唐德宗建中元年開始實行兩稅法。主要內容是:
(1)取消租庸調及各項雜稅的徵收,保留戶稅和地稅。
(2)量出制入,政府先預算開支以確定賦稅總額。實際上,唐中央是以779年(大曆十四年)各項稅收所得錢穀數,作為戶稅、地稅的總額分攤各州;各州則以大曆年間收入錢穀最多的一年,作為兩稅總額分攤於各地。因此,戶稅、地稅全國無統一的定額。
(3)戶稅是按戶等高低徵錢,戶等高的出錢多,戶等低的出錢少。劃分戶等,是依據財產的多寡。戶稅在徵收時大部分錢要折算成絹帛,徵錢只是很少一部分。
(4)地稅按畝徵收穀物。納稅的土地,以大曆十四年的墾田數為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