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將雞蛋清打成泡沫狀,用少量原液充分攪拌混合,然後加入壇中,充分攪拌和靜置,至酒液清透明,將沉澱物棄掉,便可得到原酒,選取酒香味、口感、色澤最佳者勾兌,便得到理想的橘酒。
這個過程同樣漫長,直到前幾天,陳恪才第一次釀出了各方面都可與後世媲美的橘酒。
美酒問世,卻讓潘木匠師徒三人牛飲了,真好比焚琴煮鶴,大煞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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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傍晚,****亮回來,看到家裡的物件門窗簇然一新,險些以為自己走錯了門。得知真相後,他的表情有些奇怪,坐在紅樟木的官帽椅上,左手輕輕摩挲著光滑的桌面,久久不語。
餘暉下,陳恪分明看到他眼中,閃動著晶亮的光澤。
等到陳忱回來,****亮半天才憋出一句道:“爹爹無能啊……”說著便起身出去,晚飯也不吃了。
看到他反常的舉止。陳恪不禁瞠目結舌,他知道****亮雖然自尊心極強,但絕不是那種迂腐死板、死要面子之人。怎麼今日對著這些傢俱、門窗,卻這麼大反應?是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還是心裡的負面情緒,量變產生質變了?
家裡煥然一新後的第一餐晚飯,竟這樣鬱鬱寡歡。陳忱吃不下飯,陳恪吃不下飯,五郎見哥哥吃不下飯,也跟著吃不下飯。只有小六郎吃得下飯,可惜看到五郎殺人似的眼神,他只好可憐兮兮的坐在那裡。
“都是我不好,”陳恪抱著頭,沮喪道:“太逞能了,忽略了爹爹的感受。”
“爹爹不是那樣的人,你想岔了。”陳忱搖頭道:“他是為別的事難受。”
“……”讓他這麼一說,陳恪才意識到,已經連著好些日子,沒見到****亮的笑臉了。再一想,二郎似乎也有了心事,只是他在這方面心比較粗,功課又太重,所以一直沒過問:“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唉……”在他的逼問下,陳忱重重嘆口氣道:“咱家與馬家的婚約,解除了……”
“婚約?”陳恪瞪大眼道:“什麼婚約,我怎麼從不知道?”
“那時你還小,”陳忱道:“是八年前的事情了,當時爹爹鄉試中式,人們都以為他來年必能高中,所以許多人家上門攀親。”頓一下道:“爹爹有個姓馬的同窗好友,在彭山是大戶,與我們家當時算門當戶對,後來兩家祖父做主,給咱們訂了親。”
“稍等,稍等。”陳恪抬手道:“到底是你還是我?”
“我說了,是咱們。”陳忱看他一眼,一攤手道:“馬家有兩個女兒,當時爹爹有兩個兒子,大小年齡相仿,自然一結雙親,喜上加喜了。”
“結果呢?”陳恪哭笑不得道:“咱倆都被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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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說要玻璃的同志得失望了,我從來不是技術流,宋朝也沒必要攀科技樹。這本書的發明創造,都是我們平常人,在日常生活中能掌握的,說白了,這些發明的目的,只是讓生活更滋潤一些。
早就說過,這是一本讓你看著舒服、輕鬆的書,三郎不是黨員,沒有沈默那樣高尚的情操,他只想過得好一點……至少目前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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