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車記錄儀銷燬了沒?”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女人帶著黑色帽子,用口罩和眼鏡嚴嚴實實的遮住了自己的臉,像是故意不想讓人看到似得。長長的街道里只有一盞路燈光是亮的,除此之外黑乎乎的上面都看不清。
“已經被處理掉了,小姐。”男人的聲音很低沉,似乎有些猶豫,但還是回答了眼前這個女人的問題。畢竟誰也惹不起自己的主人啊。寄人籬下的日子有哪敢冒犯呢。女人扔了一疊紙鈔在地上,男人飛快的拿過那一沓厚厚的錢幣,嘴裡不停地感謝著:“謝謝小姐,謝謝小姐.....”女人厭惡的神情浮現在了臉上,只是戴著眼鏡和口罩讓人看不見罷了。女人轉過身,就走了只留下了一句話:“從哪來回哪去。越遠越好。”男人跪在地上沉默了一會,拿著錢走了。那個中年男人,眼角的淚痕被他一點一點抹去。
男人本來是這個家裡的傭人,知道前幾天的晚上,自家的小姐傳喚他說是有事交代他去辦,據說會給他一筆很大的報酬。那男人前些日子剛收到家裡的來信說是家裡兒子要上大學卻發現學費不夠了,老母親的病也越發嚴重, 治療用掉了所剩的一點家底,現在一家人都過不下去了。男人也沒管三七二十一,家裡出了這麼大事,急著要錢所以就直接答應下來了。直到那天晚上他才明白為什麼會用有這麼大一筆報酬,原來是喊自己去害人,男人當時不知道被什麼衝昏了頭腦,鬼迷心竅的就幹了,但是做完這件事之後男人心裡就慌了, 他害怕事情敗露,害怕自己被查出來,他當時把行車記錄儀確實是帶了出來,不過他騙了那個女人,他沒有銷燬,他悄悄地留了下來。男人心裡現在滿滿的愧疚,但是他能怎麼辦?他還有一家老小,男人最終沒有選擇去自首,帶著錢走了。不知道去哪了。
一週後醫院。
葉凡離從床上爬起來伸了個懶腰:“啊,終於能出院了,醫院一點都沒家裡舒服。”一邊的葉凡羽看著這個懶洋洋的傢伙,眼裡閃過一絲寵溺,下一秒討厭鬼就出現了。
“看來你興致不錯嘛,老——婆。”顧南銘靠在牆上,邪魅的目光看著葉凡離,誰知道下一秒就一個白色的不明飛行物直接砸到了自己的臉上,軟軟的沒什麼感覺。葉凡離剛才聽見這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的稱呼就知道顧南銘那傢伙來了,二話不說就是扔枕頭,反正醫院會有人來整理,再說了這是VIP病房,又有誰敢說一句不滿?
還好是扔枕頭要是別的什麼,顧南銘要是沒接住那就慘了:“看來你恢復得不錯,那也該履行履行一下你做妻子的義務了,羽哥你說呢?”葉凡羽愣了一愣,似乎意識到顧南銘在說什麼了,葉凡羽知道這一天遲早會來,可是沒想到這麼快就來,而且還沒有一點預兆。的確葉凡羽無法反駁,畢竟還有半個月葉凡離就要畢業了。早半個月或者晚半個月也沒有什麼差別。葉凡羽沉默了,沒有作答。葉凡離聽到嚇了一跳,看了看葉凡羽,看到葉凡羽微微皺著的眉頭她覺得自己沒救了,現在大概沒人救得了自己。這時病房的門被敲響了。
這個時候會是誰?葉凡羽眉頭皺的更深了,走去開門,卻發現是蘇景。一把就把蘇景拉著帶到了樓梯間裡:“你現在來幹嘛?”葉凡羽用質問的聲音問著蘇景,想看看他如何作答。蘇景看到葉凡羽皺眉的樣子心頭一揪,臉上卻還是和平時一樣:“今天是你妹妹出院的日子,我只是來負責最後的檢查的,你忘了?我昨天還和你說過。”葉凡羽這才放下抓著蘇景雙臂的手,掐了掐眉心,用拳頭直接敲在了牆上:“是我誤會你了,剛才對不起。”蘇景現在唯一想知道的就是葉凡羽怎麼了,哪有空聽他道歉。蘇景一下子就把葉凡羽直接拉過來面對著自己,一個壁咚,直接把葉凡羽抵在了牆上:“喂,阿羽你到底怎麼了?怎麼一副快要死了的樣子,你究竟怎麼了,現在就告訴我,立刻馬上。我必須知道!”蘇景的聲音被被扯得略顯嘶啞。只不過這是醫院,樓梯的隔音效果還是不錯的,最起碼沒有別人聽見。顧南銘沒有理會蘇景的怒火,一把就把蘇景推開了。
“我怎麼樣用不著你管,我妹妹馬上就要被帶走了,我沒空和你在這吵。蘇景你別得寸進尺了。”什麼?葉凡離要被帶走了,這是為什麼,怪不得葉凡羽反應那麼大,蘇景這才明白到為什麼葉凡羽會出現那種表情,那哪是擔心的表情,那分明是,蘇景不敢再去想了。既然這樣,我就幫你一把吧。蘇景頭髮遮住了一般的面龐,嘴角那出現了一絲苦笑,一下就拉住了葉凡羽的手臂:“你幹嘛!”葉凡羽再也抑制不住心裡的怒火了,一下子就朝著蘇景吼了出來。你不是想幫你妹妹嗎,我有辦法。
病房內葉凡離正在收拾東西,顧南銘則一直靠在牆上等著,眼睛微微的閉上了。顧南銘昨天晚上看了一個晚上的檔案,簡直是困得不要不要了,其實他現在只要一躺在床上就會睡著,卻還是因為葉凡離今天出院而特地趕了過來的。葉凡離見沒有動靜了,抬起頭看了看靠在牆上的顧南銘,眼睛閉上了?睡著了嗎?葉凡離好奇的走到了顧南銘的面前,葉凡離其實看顧南銘需要抬頭仰視,可以這麼說,因為顧南銘只比葉凡羽矮了幾厘米。真是萬惡的身高差,葉凡離只能踮起腳尖來看顧南銘了。顧南銘均勻的呼吸聲在葉凡離的耳邊迴盪著,葉凡離的心不知為什麼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似乎跳的有點快了。她看這眼前這個人的面龐,還是和從前一樣,幾乎沒有一絲變化。葉凡離看到那長長的睫毛控制不住就想伸手去觸碰了,誰知還沒碰到就感覺手腕被什麼抓住了,葉凡離這才發現自己的手腕被顧南銘緊緊抓住:“喂,你想幹嘛。趁我睡著謀殺親夫?這可不是什麼小罪名啊。”顧南銘的嘴角勾起一絲邪魅的笑,眼神裡閃過一絲戲謔,他想好好整整這個小兔子。
葉凡離被抓的不知所措了,不會這麼倒黴吧,只是想摸一摸睫毛,結果這傢伙就醒了?我怎麼感覺他是故意的,葉凡離現在能深刻的感覺到自己的手腕有一點隱隱作痛。葉凡離試圖掙扎著脫離顧南銘:“喂,你這個混蛋!你弄疼我了。”顧南銘眼裡閃過一絲怒意,葉凡離好像意識到了什麼,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好啊,既然你嫌疼,那我們就換一種不疼的方式。”顧南銘直接就把葉凡離扔到了床上,一個標註的床咚,把葉凡離壓在床上不得動彈:“你這個混蛋你究竟要幹嘛,這可是醫院!!!”葉凡離使勁的掙扎著,結果卻是無濟於事,她可能不知道她越是掙扎,顧南銘的下腹越是一陣燥熱。顧南銘一下子就穩住了葉凡離的嘴,不想再聽她說話了。
“唔,唔...唔”葉凡離被吻的喘不過氣。臉都漲紅了,顧南銘還不肯松嘴,葉凡離的身體漸漸熱了起來,感覺自己變得軟綿綿的渾身上下使不上一點力氣。顧南銘這才鬆開了嘴,順著葉凡離的脖頸一點一點的往下啃噬著,葉凡離不知道如何抵抗了,她使勁的想要推開顧南銘,卻不知道自己的力氣只是讓顧南銘更加助興了。顧南銘絲毫沒有理會葉凡離,手上的動作也更加肆意妄為了,顧南銘的手一點一點的試探進了葉凡離的病服裡,越往裡面越是發現葉凡離的身體是多麼的柔軟,就像個孩子。好像一不小心就會被碰壞,啪嗒一聲,葉凡離的文胸被解開了。葉凡離在顧南銘的懷裡驚了一下,她知道再不阻止這個傢伙自己就完了。葉凡離費勁力氣勾住了顧南銘的脖頸,將頭靠了過去一口咬在了顧南銘的脖子上,疼痛一下子就刺激的顧南銘,顧南銘這才發現自己剛才失控到底做了什麼。他一下子就起身,捂住了葉凡離鋼材咬的地方:“我去,你這小傢伙咬的還挺疼的,我看你是真的想謀殺親夫。”
葉凡離還沒緩上來,一下子就躲進了病床裡,一下子就用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臉,不想讓別人看見,她現在紅撲撲的簡直堪比紅富士蘋果。而且背後的扣子被解開了,她現在覺得自己真的是倒黴到家了,怎麼會遇上這種人。真的是倒了八輩子黴了,上輩子到底幹了什麼欠他的。顧南銘整理了自己的衣物,使勁的想用衣服遮住剛才葉凡離剛才留下的那個小牙印,畢竟被人看到不知道又會被如何議論並且不知會不會有拖葉凡離下水了。這個時候門被敲響了。
進來的人是蘇景:“最後一次檢查了,阿離,從被窩裡出來吧給哥哥看看,看完沒問題你就能出院了。”蘇景臉上還是那麼的溫柔依舊,顧南銘看著心裡更是窩火。葉凡離現在根本不敢抬頭給蘇景看,這時葉凡羽從門外走了進來,走到葉凡離的邊上,摸了摸葉凡離的頭髮。輕聲的附在葉凡離的耳邊:“起來了,回家了。”葉凡離這才慢慢吞吞地把頭從被窩裡探了出來。蘇景看了看葉凡離:“出院是可以出院了,但是你一定要注意飲食習慣。並且這些日子必須好好修養,不能去的地方儘量不能去,也不能劇烈運動,懂了嗎?”蘇景摸了摸葉凡離的腦袋從病房裡走了出去,在辦公室等著葉凡羽。
葉凡羽看了看顧南銘:“好了?你剛才聽到了,所以阿離這幾天不能跟你回去了,還是等幾周吧。”顧南銘看了看葉凡離又想了想自己脖頸上的牙印,想了想:“那就這樣吧,既然沒事我就先走了。”顧南銘摸了摸後頸,從病房裡走出去了。其實他真的想帶葉凡離走,但是就怕給葉凡離帶來不得安生的事,她的傷還沒好,想想還是算了。病房裡葉凡羽幫著葉凡離整理東西,葉凡離則躲在小被子裡,想著怎麼樣先把文胸扣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