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回到首都廢土修養,等到時機成熟之時再重返聯邦……
當然,這是丹斯自己的想法。
此時兩方計程車氣一高一低,而差距就如同樓頂與樓底。
兄弟會此時不想應戰。
而義勇兵卻窮追不捨!
結果兩方計程車兵從南部波士頓的戰場一直追逐到了鑽石城……
不過他們有直升機接應傷員。
義勇兵只能站在鑽石城的附近死死盯著天空普德利溫號。
……
“Fuck!趕快跟我去找人!”
諾拉急切的喊道。
此時大部分能動的義勇兵全都追兄弟會去了,就剩下了些老孺病殘留下……
還有郎妮和普雷斯頓。
“我只看到安先生跳到海里面,但之後我就不知道了。”
普雷斯頓默默說道。
“那我們就沿著海岸線找,一定可以找到他的蹤跡!”
諾拉回應道。
“但將軍……你必須得做好心裡準備,萬一安先生被爆炸……”
普雷斯頓默默說道。
“你是不是在找罵?!不會說話你就別亂說!你這個蠢貨!要是他出了問題我也不活了!”
諾拉破口大罵道。
“普雷斯頓……你這麼說我也想罵你一頓,安先生可是救了你我和整個義勇兵!”
郎妮冷眼盯著他說道。
“抱歉將軍……我不該這麼說。”
普雷斯頓低眉道歉。
但諾拉沒有回應他,此時她的心裡全是安傑的安危,沒功夫和他瞎扯淡。
多一分鐘安傑可能就更危險。
三人沿著城堡海岸線一直走,走了大概陣地三百米以外的沙灘上找到了昏迷的安傑。
“是他!安!快給我治療針!”
諾拉急切道。
此時他的臉色蒼白。
左手還在不停的流血!身邊的沙子都已經染紅。
身上倒是沒有其他的傷痕。
至少表面看不出來~
郎妮從口袋裡拿出自己的那份治療針遞給諾拉。
每一個義勇兵都由一支。
用不用的到不一定,但是必須隨身攜帶以防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