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董書柏憋著笑,把那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李昊拉了開來。
“男女授受不親。”董書柏好心提醒他一句。
“啊。”李昊當場石化,他剛才做了什麼,他他他……
他看著自己的手,他剛才抱著頭兒了。
“啊。”李昊一下抱著旁邊的柱子,只露出一個腦袋說道“頭兒,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想怎樣,我就是說,就是怕……”越解釋越亂。李昊著急的看著董書柏。
“關心則亂。”
“對對,頭兒,我這是關心則亂,沒有其他的意思。”李昊求生欲滿滿的說道,只露出一個腦袋,腳卻往後移,就怕韓雅然發火。
“好了,你出來吧,我不把你怎樣。”韓雅然擦了擦肩膀上的鼻涕。
“哦,好。”李昊小心翼翼的從柱子後面出來,站的遠遠的。
韓雅然也不管他,就問董書柏他們是怎麼找到她的。
“頭兒,我們到的時候,你就躺在樹下,沒有任何動靜。”董書柏說著他們到的時候的情形。
他們當時本來是趕往北邊,可是走到半路就被攔住了,準確的說是被貓攔住了,這些貓彷彿知道他們要去哪一樣,糾纏著他們。
等處理完這些貓後,他們找到韓雅然的時候,她正躺在一顆棵樹旁。
“我身上的傷。”她想問是他們處理的。
“不是不是我們。”李昊立馬說道。
“不是你們?”難道是,韓雅然想起她昏迷之前的那個聲音。
“頭兒,我們到的時候,你躺在樹下,但是……”董書柏停了下來。
“但是什麼?”韓雅然看著他。
“你身上的傷卻已經處理好了,我們帶你回來後,找過大夫,大夫說幸好及時處理了傷口,不然傷口化膿感染就更糟糕了。”
“你們找到我的時候就我一個人。”韓雅然心裡已經知道是誰幫她處理了傷口。
“對,頭兒要不要我們去找那個人。”董書柏心中已經大概明瞭,有人幫了頭兒,可是卻不願現身,會是誰呢?
“不用了,他不想現身,你們找不到他的。”韓雅然一下停住,不顧後背傷口的疼痛,一下衝出了門,
來到隔壁門口,韓雅然敲著門。
“什麼事。”跟昨天一樣的聲音。
“客官。”韓雅然說著。
“頭兒。”董書柏和李昊跟隨他也出了門,不解的看著她的舉動。
“什麼事。”門被開啟了,一個男子站在門口,身高很高,韓雅然也不過才到他的肩膀處,一身灰色的長衫,看著門口的韓雅然一臉不解。
韓雅然看著那張和記憶裡完全不一樣的臉試探的問道:“客官昨晚可有出去過。”
“兄臺,客棧昨晚就有告知,讓我們晚上不宜出門走動,兄臺應該不會忘吧。”那人一臉笑意,和記憶中的影子完全沒有重合。
“是,那打擾了。”韓雅然對他笑笑。
“不甚在意。”那人對韓雅然行了行禮,便關了門。
“頭兒。”李昊看著韓雅然臉上流露出的一絲失望。
“走吧,通知郭奇他們。”韓雅然轉身對董書柏說道。
“頭兒,我已經傳信給郭哥他們了,想必應該也快到了。”董書柏推開門,韓雅然走了進去。
“好,書柏,看樣子,我們要在這裡多呆一段時間了。”
日光照在街上,原本寂靜的街道已經開始熙熙攘攘起來,小販的叫賣聲不覺於耳,新的一天,新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