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回來的圓智失魂落魄而且嘴裡還嘟嘟囔囔不停，玉衡不由得有些詫異，“賊禿，你怎麼了？”

“啊？”

被驚醒的圓智茫然的抬頭看了玉衡一眼，等反應過來之後，他才神色有些複雜的搖了搖頭，“沒事。”

過了一會，他實在是有些忍不住了，開口問道：“牛鼻子，你見過天才嗎？”

“當然見過。”

玉衡有些奇怪，不知道圓智為什麼會問這個問題，不過他還是開口說道：“我長春宮掌教不就是天才，不然他也不至於能修到人境不是。”

圓智搖搖頭，道：“七十六歲才人境，不算天才。”

雖然圓智話語中沒有任何貶低的意思，但聽他這麼說，玉衡心中還是忍不住有些動氣，“那我教祖師，天星子教祖，五十七歲突破人境，這總算了吧？”

“五十七歲……”

圓智沒有多說，只是搖了搖頭，那意思很明顯，也不算天才。

“嘿，你這賊禿。”

看圓智居然還搖頭，玉衡心中頓時來氣了，“我家教祖都不算天才，那你來跟貧道說說，什麼才能算天才。”

“當然是我大周武皇帝了。”

聽他們兩人討論這個，酒足飯飽的楊彥章忍不住插了一句話，“我大周武皇帝，四十五歲突破人境，以壯年之齡躋身人境之列，不僅打破了歷史上所有的記錄，而且還帶兵橫掃北蠻。”

“若說天才，那我大周武皇，自然是當仁不讓。”

“這倒也是。”

自家祖上沒有闊過的齊修只能眼巴巴的看著他們吹牛逼，不過此刻聽到楊彥章說到這裡，他便開口附和了一句，“武皇的天資真是天下無雙，若說他是天才，我是服氣的。”

聽楊彥章都把武皇抬出來了，玉衡聳了聳肩沒有說什麼，畢竟武皇的天資確實恐怖，自家先輩在這點上確實比不過，不過也沒有必要比，畢竟他們並不是要比誰家先輩更天才的。

“怎麼樣，賊禿，你不會覺得武皇也不算是天才吧。”

“四十五歲嗎？”

圓智的神色十分複雜，“四十五歲的人境確實算是天才了，但……”

說到這裡，圓智頓了一下，畢竟唐薇露跟他說了讓他保密，所以他又搖了搖頭，“罷了，日後你就會明白，希望你到時候別被嚇死。”

“你這賊禿今天怎麼回事？”

玉衡有些狐疑的看著圓智，“無端說這些，而且話還就說一半，你到底遇到什麼了？”

“沒什麼，灑家說了，日後你就會知道了，現在就別問了。”

圓智默默的搖搖頭，現在他總算是明白師兄當年為什麼會為了收唐薇露為徒一點臉面都不要了。

十八歲的人境啊，要是不要臉面就能收到這種徒弟，那自己這臉面不要也罷。

跟疑惑不解的玉衡不同，楊彥章可是享受著加速器效果的，他若有所思的看著圓智，心中想到當年流傳的一個傳言，聽說長公主唐薇露殿下天資過人，說是長公主唐薇露殿下天資過人，就連金蓮寺的住持都是求著收她當徒弟的。

難道……

楊彥章心底無端的浮現出一個猜測，難道長公主殿下已經人境了？

不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