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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通敵賣國,可有此事?

“馬大人。”

司徒昊辰上前走了兩步,居高臨下地看著馬嵬,這一句“馬大人”,更是意味深長。後者聽了,嚇得渾身發抖,止不住地哆嗦。

馬嵬身為太師,自然知道司徒昊辰的手段。

“通敵賣國是何罪?”

司徒昊辰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莫名其妙問馬嵬這樣一個問題。

後者聞言,半抬頭為自己辯解:“皇上,微臣不敢,還請皇上明察!”

“朕沒說是你啊。”言罷,司徒昊辰微微一笑,這一笑,怕是個人見了都要膽寒三分。通敵賣國,這可是誅全族的大罪,豈能兒戲?

馬嵬默默地低下了頭,看上去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司徒昊辰自顧自地說:“天龍人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太師一去,人就來了,真的好巧好巧,讓朕不得不懷疑……這中間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話的意思相當明顯了,他懷疑馬嵬被天龍國收買了。雖然馬嵬為人討厭,又好女色,可是他為官十餘年的政績是有目共睹的,做任何事都是為了當地百姓好,怎麼會通敵呢?

可是司徒昊辰正在氣頭上,我也不敢分辨。

馬嵬也低著頭不說話。

這時,薊夏抖了抖胳膊,大約是他剛才一直被綁著,多少有些不太舒服。他嘲諷地對司徒昊辰說:“皇上啊皇上,孤見你也不怎麼聰慧。馬大人出使用的是使者身份,天龍國怎可因為一個使者的話就出兵?他難道不會懷疑是陷阱嗎?”

說完,他給了我一個眼神:“智商不高,生出來的孩子也有問題,皇后考慮改嫁吧。”

司徒昊辰攥緊了拳頭,臉上依舊掛著冷笑。我心想:完了完了,薊夏又要被五花大綁了,不過,這次他活該,不懂得在君王面前三緘其口。

馬嵬夾在中間,想說話又不敢說。

張禮士也在擔心,終於還是忍不住小心翼翼試探著問司徒昊辰:“皇上,大敵當前,要不咱們先走著?”順便做了個“請~”的姿勢。

司徒昊辰沒說什麼,徑直走了出去。

薊夏在後面則是一臉不屑:“哼,不就是皇上嘛,裝什麼裝。”

馬嵬捂住他的嘴:“噓~你可別亂說。”馬嵬身高八尺,站起來比薊夏還要高上半個腦袋,薊夏在他身邊顯得瘦小,宛如小鳥依人的姑娘。

此刻,他正一臉地不服氣,“說還不讓說了?”

馬嵬心有餘悸,好心提點薊夏:“往後,夏王在皇上身邊的日子可多著呢,伴君如伴虎,況且咱們皇上的脾性陰晴不定,倘若一句話說錯恐怕就要人首分離了,多學著點吧。”

“你在教我做事?”薊夏高傲地揚起了頭,彷彿又成了那個不可一世地西夏王,“你這樣的小白臉,竟然也配教訓孤!”

“在下不敢,您可是堂堂夏王。”馬嵬奉承了幾句,當然不是發自內心的,只是哄著薊夏別讓他生氣罷了。

依我看,薊夏一邊陲小國國王,地位怎可同大國太師相提並論?

無論是財富值,還是武力值,薊夏都不及馬嵬一半,卻還在自大,免不了讓旁人替他擔憂。張禮士走在前面,時不時地向後看一眼,也在擔心薊夏口不擇言。

既然兩國達成了合作,薊夏也不含糊,當即就派人去組織散落在中原各部的西夏軍隊了,他們雖然人不多,但個個彪悍生猛,一個頂倆。

遙想當年他們尚且與中原針鋒相對,我忍不住感嘆“真是沒有永遠的敵人啊”。1

待司徒昊辰前去與程年會面的空檔,張禮士慌慌張張地跑到後面來,追尾馬嵬:“馬大人,這是怎麼一回事啊,若是您有什麼難言之隱,就派老奴去和皇上說。不然,皇上誤會了您,事情可就大了。”

馬嵬雖然剛才被司徒昊辰懷疑,但此刻卻表現得毫不在意:“皇上明察秋毫,不會誤會任何人,有勞張總管掛心了。”

薊夏插嘴:“我就不信他明察秋毫,你看他剛剛那個樣子,咄咄逼人的架勢,裝X裝得沒影了,不知道還以為他是玉皇大帝,哪以為他是皇上啊。”

這倒把馬嵬逗笑了:“夏王甚是幽默,馬某自愧不如,希望以後能與夏王多多交談。鄙人對文學史書、琴棋書畫都有涉獵,不知夏王可否賞臉一同切磋?”

薊夏大喜:“如此,甚好,馬大人真是有眼光。不像某位自稱皇后的老女人,有眼無珠!”說罷,得意得看著我。

我火氣一下子竄到嗓子眼,拳頭揮了上去:“你說誰老女人呢,說誰有眼無珠?”

這次,他麻溜地躲到了馬嵬身後,挑釁道:“皇后如此暴躁,以後連朋友都沒有,沒人和你玩兒。”

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樣,不像一個正經國王,倒像是一個得了便宜的小屁孩。

我忍不住笑了出來,也無心和他計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