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琪被她的男朋友接走了,剛才黃明志打電話給她,黎靖宇接的,她醉到不省人事只會哼哼,黃明志正好在這附近,聽到女朋友醉了他很快就趕過來把林思琪接回去了。
黎靖宇看著她滿身酒氣,覺得心疼,傻丫頭喝這麼多做什麼,還幫他喝了大半,真是愛逞能的傢伙,可是他又覺得甜蜜滿足。不由的攬過她的肩膀,讓她靠在自己身上,心想,丫頭這樣能睡的舒服一點。
到了小區門口下車的時候,黎靖宇勉強把她搖醒,她眯著眼睛看了一會,毫無意識。
藍瑾伊是真的醉了,失去方向感只能死死拽著黎靖宇的衣服,走路時候打著八字結,無意識的開始亂說話,“我沒醉,我還能喝!”“拿碟花生米來,下下小酒!”“黎靖宇,你說姚佳佳咋能那麼早就結婚呢?她還秀恩愛,我嫉妒死她了!”“黎靖宇,你也要結婚了,還要跟別人結婚了……嗚……”
黎靖宇在一旁邊好聲好氣地哄她邊緊緊摟住她的腰肢,小丫頭髮酒瘋,好好的路不走,偏偏踩著花壇的邊緣,也不怕腳下不留神摔下來,他苦笑不得,把她箍進懷裡,兩人歪歪扭扭地往前走,藍瑾伊用力掙脫開他的懷抱,又踩著花壇邊緣走,黎靖宇只好在一旁牽著她的手。
忽然,他聽見她問他,“黎靖宇,你訂婚的日子是幾月幾號?”
他停下來疑惑的轉頭去看她,月光下,她的臉酡紅,站在花壇上居高臨下呆呆的望著他,眼角飛入眉鬢,她“哧哧”的笑,“你不告訴我,你居然不告訴我,你敢不告訴我!你是不是要揹著我偷偷結婚?”
黎靖宇憋著氣,聲音輕柔地說:“我不會跟別人結婚的,這輩子我只跟你結婚生孩子,我的老婆不會是別人,永遠只是你”
藍瑾伊站住,仰著紅撲撲的臉蛋看著面前的男人,笑嘻嘻地指著他的鼻子,說:“誒,你說的啊,不許反悔啊……天地可鑑……不許騙我喔……”
黎靖宇頭疼地看著她搖搖晃晃的小腦袋,不知道說什麼好,“我不騙你。”
然後一陣馥郁的酒香竄進他的鼻子,清涼的柔軟的嫣紅的菱唇貼著他的唇角邊,夏風似的掠過,他立刻就呆住了,然後本能的接住藍瑾伊跌下來的身體。
黎靖宇抱著醉死的藍瑾伊哭笑不得,只得坐在花壇邊上,藍瑾伊乖巧的睡在他懷抱裡。他細細的看著她的眉眼,她的長髮穿過他的手指,光滑柔順,像緞子一樣細軟。
好不容易他心跳趨於平靜,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無奈的伸手去捏她的鼻子,他忿忿不平,“丫頭,你氣死我了,你說你醉成這樣鑽我懷裡,你讓我怎麼辦?要我像柳下惠坐懷不亂?”
黎靖宇握住沈惜凡的手,輕輕吻下去,心想,反正她也不知道,賺回來一點是一點。
他卻不知道,有一個人,燃著一根菸,在黑暗處靜靜的看完這一切,然後吩咐前面的司機按原路返回,只有遺落在地上的菸蒂的火星,被風一吹,就熄滅了。陳嘉豪手扭得嘎巴響,原來那個黎總跟她的關係真的不一般。
同一時間,林毅辰跟蕭索然還有張傑在某一間超級豪華包間大肆唱歌跳舞喝酒,嗨得不知東南西北。
林毅辰與蕭索然碰了一下杯子,笑著詢問:“怎麼,終於如願要嫁給心心念念幾年的人了還一臉悶悶不樂的深閨怨婦的樣子?”
蕭索然嘿嘿一笑,端起杯中酒喝了一大口,長長嘆了一聲,意味深長,“一切都是一場夢而已,等到時間到了,我的夢就該醒了。”
張傑納悶,“你說什麼呢?我怎麼一點都聽不懂?”
“你不必懂,就你那智商,說了等於白說。”林毅辰敲了一下他的腦袋,然後轉頭看向蕭索然,“來,跟我說說,你這說的到底是什麼夢啊,醒啊的,什麼是一場夢?你跟靖宇鬧矛盾了?”
蕭索然撇撇嘴,看向不遠處,眼睛沒有焦距,“哦,就是夢一場,一首歌。”笑著擺手招呼張傑,“快,張傑你不是喜歡翻版別人的歌嗎?上去唱,那英的《夢一場》,來,music!”
張傑不樂意了,“什麼叫翻版啊,我最喜歡張傑的歌了,那首《逆戰》就不錯,要不我唱給你聽聽?”
蕭索然扔了枕頭給他,“有點出息好嗎?你名字是盜版的,現在連歌也要盜版,我就要聽夢一場,你唱不唱,不唱的話我就要唱了,保證撕心裂肺,震撼全場!”
林毅辰把話筒塞進張傑手裡,催促道,“為了我們接下來耳朵跟心靈的健康著想,你還是自個兒上去唱吧,夢一場啊,這女人唱歌我可不敢恭維。”
張傑狂點頭,在點唱機前開始選歌,音樂前奏曲響起,張傑深情地唱了起來。
“我們都曾經寂寞而給對方承諾,
我們都因為折磨而厭倦了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