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越一動不動地躺在擂臺上,如果不看他還在起伏的胸口,真會以為是一個死人。
陳尚武收拳而立,面色平靜地看向撲到擂臺前的兩名青年。
“現在把你們老師送去醫院還有救,要是晚了,我就不敢保證了。”
雖然察越現在不會有生命危險,但以對方的傷勢,就算好了也不可能再上擂臺了。
陳尚武吐出一口氣,直接翻下擂臺,徑直來到王虎面前。
“王虎,話不用我多說,你應該知道怎麼辦吧。”
王虎臉上閃過一絲不甘,沉默片刻,這才艱難地開口:
“我知道,等會我就讓人將拳館的牌匾摘下來。”
“老師!”
旁邊攙扶著王虎的文仔不甘地喊了一身,臉色複雜的看向陳尚武。
短短二十天的時間,他就感覺像做夢一樣。
自從兩家武館起爭端後,王羽還在醫院躺著,現在就連拳館也要被迫關門。
......
二樓,會客室。
陳尚武已經重新換上一身乾爽的衣服,坐在沙發上。
裸露出來的左臂上一道三寸來長的傷口,結痂破裂,正往外滲著血跡。
“這麼長的傷口應該縫針的。”
陸心怡坐在他身旁,將陳尚武的手臂放在自己大腿上,低著頭,動作輕柔的用醫用棉球擦著傷口四周。
陳尚武漫不經心地回應:“傷口又不深,縫不縫針都沒關係。”
兩人捱得很近,陸心怡身上散發出若有若無的幽香,就像夜晚淡淡地曇花香,讓陳尚武心底有些躁動,他有些不安分的挪動了一下身子。
他這一動,陸心怡措不及防之下,棉球一下戳在他的傷口上。
她緊張地抬頭:
“你沒事吧?”
“沒事,你繼續!”
陳尚武皺了皺眉頭,尷尬地摸了摸鼻子。
“我在幫你處理傷口,你這樣動,我怎麼處理?”陸心怡嗔怒道。
低下頭,開始抹藥。
陳尚武深吸口氣,後背靠躺在沙發上,眼觀鼻鼻觀心,收斂心神,不再胡思亂想。
很快,陸心怡將白色的繃帶綁在傷口上,打了個結。
拍了拍手,笑盈盈地道:
“好了!”
陳尚武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