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尚武眉頭一擰,認真的地說道:
“陳老,要是哪位師傅對我有意見,您直接讓他來找我就行,有什麼招我也一併接著。”
“陳師傅,你這話說的我愛聽。”
張師傅哈哈一笑,眼睛看向陳老。
“我看你平時就是太好說話了,這些傢伙才得寸進尺。就讓陳師傅說的那樣,有什麼問題讓他們直接來找陳師傅。”
雲師傅看了一眼三人,默不作聲的低頭飲茶。
陳老沒好氣的說道:“張老鬼,你能不能少說兩句,不要添亂。”
張師傅拿過茶杯。
“好,那讓你說,我喝茶行了吧。”
陳老點了點頭,開口道:
“尚武,九龍眾多師傅們有意見,我幫你擔著,你不用擔心,你只要不忘記你自己所說的話就行。”
“陳老,你放心,我自己說過的話一定記得。”
陳尚武頓了一下,斟酌道:
“還有這次的事情不用您為難,我還是那句話,師傅們有意見可以直接來找我。”
“好了,這件事就不用說了。”陳老擺擺手,“還是說一下空手道館的事情吧。”
陳尚武愣了一下,
“空手道館能有什麼事?”
“怎麼沒事?”
陳來嘆了口氣:
“張毅打殘了極真會渡邊二郎的弟子,對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你最近要做好準備,對方很可能會來找回場子。”
陳尚武這才回過神來,笑著道:
“陳老,原來您說的這件事啊,我早有準備的。”
當天他將時家洪擔驚受怕的表情看在眼裡,對於時家洪口中的渡邊二郎自然多了一個心眼。
......
九龍,安聖德肋撒醫院。
231單人病房。
一名面色嚴肅的中年推開門,走進病房。
空氣中刺鼻的消毒水氣味,讓他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
不大的病房內,面色白淨的的青年正雙眼緊閉,安靜地躺在單人病床上。青年右眼處還纏著繃帶。
聽到開門聲,原本正坐在病床邊的時家洪,轉過頭看向來人。
他眼睛忽然睜大,慌忙地站起身來:
“渡邊,渡邊大師,您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