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秧歌是民俗的一種舞蹈,團體扭起來,男女老少皆宜。
這麼熟悉的“家鄉味道”,當月月看到藍琪扭起來,可謂重新整理三觀啊!
藍琪這麼個大帥哥在扭秧歌,哈哈哈,你能想象到嗎?
優美又動感,帥氣的毫無違和感,即使是很簡單的動作到他身上,也變的非常瀟灑好看。
“第1段學會了嗎?你自己練習幾遍……”
月月照做,練習。
藍琪卻一直站在那抿嘴笑。
月月疑惑,把手在他厚厚的紗布前晃一晃,“你笑什麼?難不成你能看到?”
藍琪噗嗤樂了,“我看不到,但我能想象到,要不然我摘下紗布看一眼吧!”
月月抗議:“不行!醫生不讓你開啟,見強光、見灰塵會流淚,容易造成眼部感染。”
藍琪真想看,好想好想,“就看一眼,我不知你動作對不對?”
月月堅定豪邁、慷慨激昂,“可對了,我扭的可好了!手是手,腳是腳,特別協調……”
“哈哈……那就好!”
於是,接下來有趣了,藍琪手把手的教月月扭秧歌。
提到跳舞,對於藍琪來說就是家常便飯,扭個秧歌,更是小小菜一碟。
他教月月扭秧歌,其實就是打發時間玩笑罷了,沒想到後來月月真的上舞臺表演了這個。
(古屍姐扭秧歌,當場把s科大給震了!成為最難忘的一個畢業聯歡! )
月月學的很認真,完全不扭捏。
廢話,你跟個“瞎子”扭捏個啥?
所以,冷臉女博士在病房裡扭秧歌,而且是笑得挺開心。
這一幕如果被郭瀚文和沈元琪他們看到,估計當場五雷轟頂,氣的瘋牛病發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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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著兩天眼睛灼痛不適,藍琪沒有休息好。
到了第三天夜裡,他終於睡實了。
沉沉入眠,卻做了一個詭驚的夢。
夢裡,她穿著潔白的睡裙,站在那床藍色的被褥前。
這不是她第1次出現在他的夢境,卻是最清晰的一次。
“我美嗎?”
“美”
“你喜歡嗎?”
“喜歡”
“你配嗎?”
這次,他頓了一下,“不配”
她嫵媚的笑 ,朝他伸出拳頭。手腕翻轉,攤開掌心,是刀片。
纖薄,鋒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