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照顧好身體,等你老了,我還要伺候你、孝順你!你從不去S市,是埋怨兒子不孝順,還是擔心餘秋對你不好?”
“沒有,我沒有!我不想給你們添麻煩。”
“怎麼會是麻煩?這是我的責任!”
方父點點頭,眼中溼潤了,“好,我知道了。我有一個……好兒子!”
“爸,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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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方父心情不錯,喝了一瓶啤酒,又倒了一杯白酒。
繼母勸道:“老方,喝醉了,明早你不出去啊?”
方父豪邁的擺擺手,“大不了晚去一會兒,讓他們三個先開始一輪。人也不多,三缺一干唄!”
方父說的是拖地,4人為一組幹活。
可是藍父理解錯了,頓時來了興頭,以為遇到一個知己。
他雙手一比劃,模仿搓麻的動作,“大哥,你也喜歡摸這個?”
“嗯”
方父以為他那個動作是開車摸方向盤的意思。
點頭說:“哎呀,半輩子就幹那個,黑白不分的開。現在在商場裡,高科技拖地都用。”
他倆一個東北人,一個湘西人,口音上差別大。
藍父聽的疑惑,打麻將在商場裡?他們好奇怪!
想了想,推測問:“是商場下面吧?隱蔽!”
方父:“對,地下商場!”
就這樣,兩個人開始了驢唇不對馬嘴的,雞同鴨講。
藍父又問:“注碼多大?”
方父想一想,“多大?哦……我管400多平吧!”
藍父來了興致:“400多?不少呀!那大哥挺有膽氣,一天得上萬吧!”
方父聽不懂:“你說什麼?客流量嗎?”
藍父:“我說錢!花票子!”
方父:“啊,一天100。”
藍父:“哇!100萬,一天?”
方父醉了,再次強調:“100,臨時工的當天結算。”
完了,藍父入魔太深,認死理,還在驚訝的問:“100萬?大哥,你們北方牌怎麼算?清一色和槓麼怎麼算番兒錢?”
他肝硬化,早忌酒了,但剛才心情不好,也喝了兩杯悶酒。
半醉著,語速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