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陽黯淡,金浪墜落。
結丹境和虛丹境的差距一目瞭然,若不是天蘭教主剛剛晉級金丹中期,此時烈陽宗和海皇城只怕已經有人死了。
“噗!”
一位海皇城的金丹修士噴出一口鮮血,身形飛退。
即便是四打一,他們也僅僅只能保持不敗而已。
“於真,想不到你竟然已經晉級結丹境!”另一位烈陽宗的修士低喝一聲,“此事我們認栽,烈陽宗願意尊天蘭教為上!”
在天蘭教擁有結丹境修士的時候,當然是方圓數萬裡毫無疑問的霸主,烈陽宗和海皇城伏低做小乃是常態。
不過對方畢竟有金丹修士,天蘭教也不會趕盡殺絕,以免遭到金丹修士的反噬。
烈陽宗和海皇城也是看到了一舉覆滅天蘭教的希望,這才大舉出動,想要畢其功於一役。
不過可惜的是,此時天蘭五老雖然已經身死,卻沒想到天蘭教主竟然晉級到了金丹中期。
眼看覆滅天蘭教成為了不可能的任務,他當然也不想繼續打下去了,因為打也打不贏啊。
不過他想收手,卻不代表天蘭教主於真想要收手。
自家損失了五位高手,還不知道要用幾百年才能補上來,若是不削弱一下烈陽宗和海皇城的實力,自己雖然修為較高,可在平日裡也會分身乏術啊!
所以於真毫不留情,天蘭教的秘法層出不窮,青光照耀,將四位虛丹境的修士打的節節敗退。
一家最少要留下一條金丹修士的性命!
五人的戰場移動,越來越接近蘭風島,而於真更是專門衝著一位烈陽宗的修士和一位海皇城的修士在打,那兩人已經受了重傷。
另一位海皇城的修士看出了於真的打算。
於是他眼神一厲,“於教主,莫要逼人太甚,若是你再動手,不放我們離開,在下就將你蘭風島總壇淹沒!”
傳承數千年的天蘭教總壇,那裡還有歷代教主的遺骸牌位,若是真的被毀,於真這個人就丟大了,死後無顏面見先祖。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話音落下,那修士就捲起了一道滔天大浪,向著蘭風島坊市壓了過去。
他還真不敢一上來就衝著天蘭教總壇動手,於是就準備先給蘭風島的坊市來一下狠的。
蘭風島坊市外圍可沒有大陣守護,擋不下金丹修士一擊。
不過正所謂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天知道自己什麼不經意的動作就會引出某個惹不起的存在。
一道湛藍色的劍光亮起,分海劈浪,一劍下去,金色的海浪就從中分開了兩半,不僅威力大減,而且還衝不到蘭風島上了。
“金丹修士!”
“天蘭教還有金丹修士?”
於真也是看向蘭風島坊市,自家人知自家事,天蘭教如今就剩了自己一人,哪裡來的金丹修士?
劍光散去,露出了天霄樓三樓視窗的兩人。
一男一女,男修溫潤如玉,女修冷漠如冰。
都是金丹修為!
那位剛剛動手的海皇城修士急忙認錯,“兩位法術玄妙,在下並未察覺,一時失禮,還請恕罪!”
易洺的臉色很不好看。
“金丹修士之間的爭鬥,願賭服輸,生死自負,更何況還是你們先動的手,打不過了就牽連無辜,你是怎麼修煉到金丹期的?”
易洺來自地球,最看不上這種劫持弱者用以威脅的行為。
上不得檯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