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說他其他的戰寵了,除開琉璃蟲繭這是最初時的戰寵,陸羽最常用的其實是銀色劍齒虎。
銀色劍齒虎是一隻也非常偏門的戰寵,雖然在上古時代很多戰寵師都傾向於培養這樣一支攻擊力強大的戰寵,但是實際上他除了攻擊力以外,並沒有什麼控制技能,甚至只能在單挑時起到較大的作用,假如敵方的數量太多或者是出現群攻技能,他就很容易直接中招。再加上不太強的防禦能力,在對戰的時候就很容易被對方抓到把柄。
最後一隻蜉蝣娃娃就更不用說了,蜉蝣娃娃是一種非常脆弱的戰寵,短暫的壽命和弱到了極點的防禦力導致了他只能依靠進攻來勉強維護住自己。
但是由於它的壽命實在是非常短暫,所以在進攻方面蜉蝣娃娃也根本沒有辦法發揮到極致,所幸他學會了兩個吞噬技能,完全可以在出其不意的情況下給敵人重重一擊。
但是拋開這三隻戰寵各自的優勢,就能發現他們在防禦方面實在是非常的拉垮。
如今看到這一場對戰其實也給了她很大的警示,哪怕像紀言這樣天榜前十的高手都會刻意地培養出一兩隻輔助型別的戰寵,他如果再繼續這樣一味的選擇進攻型,哪天真的遇到一個全能的敵人說不定會被對方活活耗死!
看來這第四隻戰寵必須要好好的抉擇一番了,在確定對方潛力值足夠強的同時,可不能再選擇純進攻型的戰寵了。
他在臺下思緒萬千,臺上的兩個人也直接進入了戰鬥的白熱化!
月亮石上場的威力確實不容小覷,敵人的蟲子很快就在巨甲蟲的攻擊下節節敗退,那畢竟是二打一,要是這還能輸紀言的天榜前十也太水了。
但對方眼看著人家派上了兩隻戰寵,自然不可能乖乖的繼續用這一支對戰。
他眯了眯眼睛看著紀言,也派上了自己的第二隻戰寵。
巧合的是,他的第二隻戰寵是一隻純防禦系的戰寵!
這兩個人運用的戰術可以說是完全不同了,紀言是想走輔助加攻擊的型別,在輔助的幫助下更加提高攻擊力速戰速決。
可是他的對手就不一樣了,他這明顯是防禦加攻擊,他的蟲子在進攻力上要稍微強於巨甲蟲一點點,但是防禦力不太行,所以在對方配上月亮石之後,立刻就陷入了苦戰。
但如今他又派上了一隻純防禦系的戰寵,這隻戰寵一看就非常敦實應該是很多技能打在身上都不會疼的那種,如果他在學上一些很肉的防禦技能,在一起躺著蟲子的前方,那麼這一場比賽的輸贏可就真是不好說了。
雖然說一個優秀的輔助在對戰的時候往往可以起到非常強大的作用,這作用可以說是畫龍點睛的。
但是無論什麼樣的技能在強大的防禦力之下都只是花裡胡哨而已,畢竟你連人家的防禦都無法穿透,哪怕將攻擊力提高的再高也不過如此。
雖然說戰寵並不像戰寵是使用魂技那樣還有魂力的限制,但是對他們來說,假如一直無法戰勝對方,始終還是會有一些影響的。
看到對方竟然掏出了這一手,紀言的臉色變得難看了一些。
一直以來他都是雲淡風輕的態度,甚至過於從容並沒有將這場比賽放在心裡,但是沒想到對方竟然輕描淡寫的就拿出了一套讓他很難破解的陣容,這要是說先前沒有研究過他的打法誰都不信。
看到這樣難解難分的情況,就連臺下一直興奮尖叫的觀眾朋友們都看出了情況不妙。
“看來紀言這次要沒了,他這個對手真是有點厲害,套路一套接一套的。”一個壯漢搖頭感慨著,他沒想到一場小小的比賽竟然能讓這兩個大神掏出這樣複雜的陣容。
他身邊的人也非常贊同他的說法:“雖然說我一直以來都是支援紀言的,我甚至覺得他可以在這場學院大賽中獲得第一名,但是沒想到他竟然會在這裡遇到這樣強大的一個對手,簡直不光光是難以破解他的打法,他自己的打法已經被對方研究的非常透徹了,我真不知道接下來他要怎麼玩兒。”
“沒毛病啊,紀言一直這麼順風順水的,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在對戰場上被人家壓制成這樣,上一次他被壓著打應該還是被天榜第三的那位大佬吧。”
某個看起來非常年輕的小姑娘雙手環胸,點評著臺上的兩個人。
站在他身邊的人見到他立馬震驚的瞪圓了眼睛,像是見了鬼一樣迅速往旁邊散開,這片場地一下子就空了起來。
下面鬧哄哄的情況場上的人都根本沒有閒工夫察覺,他們正陷入緊張的對戰之中,沒空理下面的人。
這一套打法確實是徹底針對紀言掏出來的,畢竟既然一直以來都是一種狐狸的打法,又精明又謹慎輕易不會掏出自己的底牌,哪怕當年在遇到如今天榜第三的那位是他也並沒有將自己所有的本事全部展露出來,而是一直用表面上表現出來的這些的戰鬥力和他對戰。
只不過看人家的對戰看多了也是能摸出一些套路的,紀言一直以來都是以控制為主的,他最喜歡先派出一個攻擊力強勁的戰寵,如果能夠直接結束比賽那當然是最好的,但是如果並不能的話他下一步就會派上一個輔助性的戰寵。
雖然紀言如今已經升到了四階的戰鬥力,甚至聽說他已經契約了四隻戰寵,但是在大部分的對戰當中他都是派出區區兩隻戰寵就能夠解決,很少有人能夠看到他掏出三隻戰寵,如今他的兩隻戰寵完完全全被自己所剋制,又會怎麼辦呢。
他微笑著望著自己對面的人,心裡也提起了幾分期待。
看著對方露出自己招牌的狐狸微笑,紀言心裡頓時有幾分氣不打一處來。
不過他倒也沒有惱羞成怒,而是繼續冷靜的分析接下來究竟應該要怎麼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