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姬國將領只道是將舞國給打得落‘花’流水落荒而逃了,士氣是大大的得到了鼓舞。
當御不凡將這個結果向姬無傾稟報時,“以微臣看來,其中必定有詐。”御不凡眯著眸子,左丘黎夜一定是有著什麼目的的,否則怎麼會如此大張旗鼓。
“確實。否則就是他吃飽了撐的也說不準。”姬無傾好似沒將這事放在心上,反倒是有些玩世不恭。
“王上這話說的也不錯。”御不凡點了點頭,“不過御某會好好查查的,別是有什麼居心叵測的人‘混’進了覃城。”
“嗯。”姬無傾點了點頭。
“那微臣便不打擾王上休息了,先行告退。”沒一會兒御不凡是離開了,行‘色’匆匆的,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有了什麼頭緒了。
夜‘色’暗了下來,依首禮府裡掛上了燈籠。
“動作都麻利些,王上王后用膳的時間快到了,若是錯過了時辰可就不好了。”廚房裡,管事嬤嬤催促著,‘侍’‘女’們是端著菜餚行‘色’匆匆又不失有序的走了出去。
夜‘色’之中,一雙眸子是看著匆忙的‘侍’‘女’們,待她們走遠了她才從樹上跳了下來,悄悄的跟了過去。
路上,一個‘侍’‘女’是遠遠的落在了後頭,她端著蓋著蓋子的菜餚,有一隻腳似乎是方才扭著了,是一瘸一拐的。
“我看你似乎需要幫忙。”公申靈兒看著她的動作,那‘侍’‘女’還來不及轉頭看看這個突然出現的人,便被她一劈倒在了地上。
她身手敏捷的接過了要落到的菜餚,是沒有發出半點可疑聲響的。
端著菜餚的‘侍’‘女’們是動作麻利的將菜餚放在了桌子上,血雪是在裡屋給姬無傾換‘藥’,她用手指輕輕的觸碰了他肩膀上的傷處。感覺恢復的還是不錯的,已經有一層硬硬的痂了。
“血兒的手法‘摸’得為夫有些癢癢的,連帶著心裡都癢癢的。”他是衣衫半解的,‘露’出了結實的肩膀和胳膊,看上去很有力量。
血雪是一言不發的給他抹‘藥’,他肩上的傷口可不小,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真正的痊癒。
末了是輕柔的給他穿上了衣裳,“去用膳吧。”她替他繫著腰帶,頭只到他的‘胸’膛那兒,姬無傾是將她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的,有些愁容呢。
“傻血兒,為夫沒事的。”他忍不住抱了抱她,心裡是暖暖的,像是有一股溫水滑過。
“我沒在擔心你。”血雪如是道。
“為夫知道。”
“……”他知道什麼啊知道。
兩人出去時,桌上的菜餚已經擺好了,唯獨是少了道湯,血雪特意吩咐廚房熬製的芙蓉骨湯。
“娘娘恕罪,老奴這就去看看是誰辦事這麼不麻利。”管事的老嬤嬤立刻告罪道。
血雪還沒說話,外頭一個‘侍’‘女’是端著湯走了進來,她低著頭,看不清樣子。
“你這丫頭怎麼這麼慢,還不快向王上王后請罪。”老嬤嬤立刻道,不過心裡是鬆了口氣。王后娘娘一向寬厚,應該不會怪罪的。
然而那‘侍’‘女’是端著湯走近,放下了湯,抬起了頭看向了姬無傾。
“姬無傾,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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