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王上派屬下來保護您,請您待在房裡。”輕鶴是突然出現,他站在‘門’前,語氣透著恭敬和嚴肅。
此番舞國算是一個大動作了,讓他們措手不及。他望著天邊的火紅‘色’,臉上有些凝重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的心裡隱隱有不好的預感。
“是舞國,沒想到他們竟然利用今晚的風向準備了火燈籠,現在燈籠下落,城裡便有些‘亂’了。”雖然燈籠不至於落到王上所在的營帳這邊來,不過周邊民眾可就遭殃了。
“是火?”血雪是瞭解了現在的局面了。“我們需要雨。”
然而,火以水克之。可是今晚是個好天道,根本就不會下雨。
“娘娘不要擔心這些事,王上會解決的。”
“不,輕鶴,帶我去覃河。覃河離這裡應該不遠的,快帶我過去,否則就來不及了。”如今火勢還沒有大起來,若是火勢大了,局面就難以控制了。
“可是……”
“本宮命令你帶我過去!這是命令!”
覃河就在覃城的旁邊,不過離舞國的營帳所在地也並不遠。
覃城之中可聽老弱‘婦’孺的哭喊聲和驚恐聲,火呼呼的燒著,火燈籠還在不住的墜落著,彷彿要將這座城池給吞噬了。
輕鶴是將她帶到了覃河處,覃河是條很寬很深的河流,在夜‘色’下更是有些冷冷的。
她站在河邊,可以感覺到天空中漂浮而過的火燈籠。
這就是左丘黎夜他們的目的嗎?是想毀了這座城還是要一分高下呢?
河流在風中‘波’濤洶湧,河水拍打著高高的堤壩。
若是沒有雨,那她便要製造一場雨來。想至此,她是撿起了一粒堅硬的石子兒,而後是站定了身子。石子兒置於手心之中,取食指的一滴血潤溼,而後用手心的溫度溫暖著光滑的石子兒。
她默唸著什麼,輕輕的,快速的,叫人聽不懂的碎碎細語。
突然,她伸手將石子兒輕輕的丟入了河流之中,那石子兒彷彿是被賦予了生命一般,在河流中不住的旋轉著。慢慢的,旋轉出了一個漩渦來,漩渦越來越大,越來越深,彷彿要吞噬周遭所以的一切。
“起。”她抬了抬手,對著漩渦命令道。
那深深的漩渦,連帶著河水彷彿都被賦予了生命,跟著她的命令直衝天空。
霎時間,像是煙‘花’破裂的瞬間,一場大雨突然而至,澆滅了漂浮的火燈籠。
被熄滅的火燈籠迅速的下墜,落在了河流之中,落在了舞國的營帳之中。
“怎麼回事兒?”月長老接過空中的雨滴,臉上‘露’出了疑‘惑’來。他看過天象了,今晚不會有雨的才對。“君上,這雨恐怕是人為的。”
他嗅過手中的溼潤,那是覃河之水的味道。
一旁的左丘黎夜是冷了臉‘色’,他朝著覃河的方向看去,狹長的眸光中閃過鎖定獵物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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