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三個月之前的事情,本君喝醉了,她也醉了。”他盯著她的臉,思緒有些遠去了。他將縷七當成了她,多麼可笑的事情,讓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縷七。
縷七是一個極為聰慧的‘女’子,小小年紀便入了暗閣,表現也十分的出‘色’。等到她長大了一些了,便理所當然的入了宮,她也是官宦家的‘女’子,入宮也是情理之中的。
這些他並不在乎,畢竟他的後宮的那些人也不缺縷七這一個人。但是縷七也是一個不同尋常的存在,她不是無用的惹人厭煩的後宮妃子,相反的,她能夠幫他做許多事情,甚至於出謀劃策。
“左丘黎夜,你是男人,得負起責任。”她沒想到左丘黎夜會同她說這些,不管他說這些是為了什麼,但她對那位縷七夫人並不討厭,相反的稍有好感。
所以,從哪一種立場來看,她都希望左丘黎夜好好的,縷七夫人好好的。
“呵。她是本君的妃子,這也是理所應當的。”左丘黎夜似乎是笑了一下,他到底在期待著什麼呢,對小雪說這些。
“如你所說,說不定不久的將來姬國同舞國還能結秦晉之好,說不定我的孩兒當真能娶了你們舞國的公主呢。所以,讓縷七夫人好好的養著。”這樣似乎也不錯的樣子。
“你倒是想得不錯。”左丘黎夜像是被她給逗笑了,邪魅的臉上帶了一絲淡淡的笑意。
“彼此彼此。”血雪也是笑了起來,嘴角是一個淡淡的弧度,卻讓她蒼白無‘色’的面容染上了些許的神采。
左丘黎夜看著她微微失神,突然湊了過來,在她的臉上落下了一個輕柔溫暖的‘吻’,在血雪呆愣之際,他輕聲道,“這是最後一次,本君最後一次對你他想。”
他說,小雪,這是最後一次了,本君踐踏自己高貴的尊嚴想著你。
在姬無傾回到寢宮之時,左丘黎夜已經離去好一會兒了。血雪也是一直沒有睡意,睜著一雙空‘洞’的眸子盯著‘床’帳。
末了,她嗅到了‘藥’膳的香味,還是熟悉的味道,只是不知道今天是什麼‘藥’膳。
她撐起了身子,小心翼翼的坐在‘床’邊,將一雙赤著的小腳落在了柔軟的地毯上。
“怎麼起來了?”姬無傾親自端著‘藥’膳放在了桌子上,而後是慢慢的向她走了過來。
血雪也是站起了身子,‘挺’著隆起的肚子慢慢的朝著他走了過去。她的嘴角帶著笑意,赤著的小腳走得並不安穩。她許久不下‘床’,如今身子越發的重了,走起路來更是讓人心驚膽戰。
姬無傾連忙走到了她的身邊,將她護在了懷裡,伸手攬住了她的後腰,一隻手拉著她的右手。
“便這般迫不及待了,一刻也等不了了。”姬無傾打趣兒道,語調中卻是帶著些許的責備。
“是啊,我迫不及待了。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你……的‘藥’膳。”她笑著,話裡慢悠悠的轉了個彎。
“至少也有迫不及待的相見為夫的意思吧。”姬無傾是退而求其次,來者不拒的意味。
“今天手沒有受傷吧?”感情他前幾日手受傷是因為為她做‘藥’膳,這傢伙卻一直瞞著她呢,真的是一點都不會討賞。
“你都知道了,誰這麼多嘴。”某王上意外的臉皮薄了起來,一張俊美的臉微微的紅了。
血雪是捏了捏他的手,感覺著他似乎是惱羞成怒了。
“你都不知道向我論功行賞的嗎?”如果能夠看到子傾現在‘嬌羞’的模樣那該有多好,一定是分外可愛的。
“賞?”某王上似乎是不明所以。
“像這樣。”說話間,她已經準確無誤的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將他勾得彎了腰,將‘唇’瓣送到了她的‘唇’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