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苦。”趙玄暈暈轉轉地準備要對紅衣女吐苦水。
紅衣女捂著鼻子,皺著眉頭不願意理會他。
只道他是活該。誰讓他當初那麼對待她的寶貝婉兒呢!如今遭到這樣的待遇,純屬是他活該。
“她過得怎麼樣呢?”趙玄拉著紅衣女的衣服問道。
他的眼睛已經眯在了一起,分不清楚東南西北了。
本來不提這件事情,紅衣今日還能讓他好好地走出玉瓊樓。如今,他居然還有臉來跟他提起這件事情。他簡直是不想要臉了。
“她過得很好。不過關你什麼事呢?”紅衣女媚笑,她的眼神之中已經是不懷好意了,宛如是要把趙玄給生吞活剝了。
紅衣女做了一個手勢,讓一個丫鬟按計劃行事。
隨後不久,三公主便找到了玉瓊樓來。
趙玄被五花大綁地抗回了趙府去。
月色之下,紅衣女提了多次筆,又放了下去。
最後,她只在信上寫了一句話;:“安好,勿念。”
水神已經是在神鏡之中看了許久。
他皺著眉頭,不免心疼起來紅衣了。
他想著改日有機會,要再化身為凡人,去一趟玉瓊樓,見紅衣。
次日,公孫婉兒帶著還沒睡醒的華北笙,早早便準備上路了。
此時,程循墩一等人早已經不見了。
“該如何是好?”華北笙問著。
“你不是要做天下第一軍師嗎?怎麼還問我?”公孫婉兒懟著。
“我,那是被馬給顛暈了。你要是把我放在平地上,我一定給你想出來。”華北笙抱怨著,他已經覺得眼冒金星了,難受得很。
“算了吧。”公孫婉兒不信。
“我們可以這樣,這樣……”華北笙在公孫婉兒的耳邊小聲嘟囔著,說著他的偉大計劃。
“怎麼可能?”公孫婉兒覺得難以置信。
這華北笙猜這個劫匪一夥便是他們初次相遇的那夥人,那個頭頭賊匪。
公孫婉兒笑笑,問著:“怎麼可能。你怎麼知道?”
“你聽我細細和你分析來。那個頭頭也是劫富濟貧,不取人性命。而這幫劫匪也是這樣。訊息裡說了,劫匪各個都是人高馬大,帶頭的還是一個超級壯漢,鬍鬚滿面。這外貌特徵與那個頭頭便是完全符合的。再來看看這個地形圖,從初遇的邊村出來之後,西是群山,東師大江,南是皇城,北就是雍關城一帶。這雍關城一直都是重兵把守的地帶。劫匪自然不會把雍關城作為他們的聚集地。而在距離雍關城一天一夜路程的么西山,地形複雜,易守難攻,而此地又是魚米之鄉,多富豪。再加上是邊關附近,常有商旅路過。所以,我推測,那頭頭的根據地本就是在這個么西山。”
華北笙自信滿滿的,他攤開地形圖,給公孫婉兒仔細分析著。
“哇,聽你這麼一說,好像非常的有道理吧。”
公孫婉兒向華北笙投去佩服的眼光,沒想到他居然還有這麼睿智的一面。
“我可是要做天下第一軍師的人。”華北笙得意地拍了拍公孫婉兒的肩膀,讓她不要對自己太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