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子涵告訴公孫婉兒，其實這個燭神雖然是天神沒錯，但他並不是什麼九重天的天神。

而是一個十分低階的小神。

平日裡，孫子涵見燭神只不過喜歡自稱是九重天的天神，並沒有做什麼壞事。他也就不想拆穿燭神身份的謊言了。

公孫婉兒聽到的時候，還是覺得十分的震驚。她起初是不相信孫子涵說的話的。

其實，孫子涵起初也只是推測。

可是，上次孫子涵將夜明珠給燭神的時候，他從燭神的眼神之中看出了渴望，他就明白了燭神其實是一個根本沒有見過世面的小神罷了。

這個夜明珠對於神界來說，應該也不是什麼稀罕的物件。

要是燭神真的是九重天天神的話，他更應該是看不上這個夜明珠的。

所以，孫子涵更加確信自己的猜想了。

公孫婉兒聽完孫子涵的分析後，內心是百感交集。

她想起了一次，封漠拿了一件精緻綢緞麒麟衣給燭神。

燭神雖然表面是漫不經心的，還說著這種衣服在神界都是隨處可見的，沒有什麼好稀奇的。

那時候，封漠只是笑笑。

封漠一直都是一個慧眼識人的人，而且他師從蓬萊老者，他應該對神界的一些服飾與作風有所瞭解吧。

可能，他很早之前就已經看出了燭神並不是九重天天神的身份了，而他卻從來沒有揭穿燭神，反而還十分賣力地陪著燭神一起演。

封漠為了保護燭神的自尊心真的是良苦用心啊！

有一次，公孫婉兒要去找燭神的時候，在他的帳篷門口，卻意外聽見燭神對那件麒麟衣服不斷地誇讚。

“真的是一件寶貝啊！”

“這衣服真的是不錯啊！我穿起來，那肯定是十分威風的！這個封漠少將軍，眼光還是非常不錯的。”

“這面料，這繡線，都是一等一的。”

燭神自言自語地誇讚著。

可見，他對這件衣服真的是愛不釋手。

這裡，公孫婉兒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只是，當公孫婉兒一出聲的時候，燭神明顯是受到了驚嚇。

等她進去的時候，就發現這件麒麟已經是被燭神扔在了地上。

燭神說這種衣服他有太多了，不足為奇。

這一反差的舉動，讓公孫婉兒很是懷疑，可是她卻沒有說出來。

她認為燭神這麼做可能是有自己的苦衷吧！或者他本來的性格就是這樣子的。

但是，現在加上孫子涵的話，再想想這件事情，就覺得很是奇怪了。

看來，這孫子涵說的話應該是正確的吧！

這燭神並不是九重天的天神，而是一個小小的低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