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人頭上各有兩個兄長撐著,自己壓力小了許多,做事也就驕矜了些。
陸家世代從政,到了他們倆這兒,二人不耐煩政界的爾虞我詐,一個從了商,一個學了藝術。
陸培川先前在國外的音樂學院進修,臨近畢業了,導師讓他遊歷一段時間找找靈感,爭取在畢業前拿出一首好曲子,給自己的進修生涯畫上一個完美的句號。
陸培川想著去哪兒遊歷不是遊歷,乾脆回國溜達溜達。於是就打包回國了。
他回國之前給他們留了訊息,所以他還是知道自己這個表弟回國了的。
只是他這段時間心思都耗在閒餘身上了,倒是忘了這事。
“時間地點發給我。”說完他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看來陸帆雲說的那筆投資,他可以考慮考慮了。
被結束通話電話的陸帆雲也不生氣,反而樂呵呵的想著明天一定要拉著陸培川一起說服墨哥給他投資。
“陸少,這是誰呀,居然敢掛你電話”陸培川旁邊的某個穿著冶豔的女郎嬌嗔道。
這是酒吧裡常見的陪酒女郎,他身邊的這些狐朋狗友點著玩兒的,他自己倒是不好這口。
粗魯的推開這個送上門的女人,“關你屁事。”
他爺爺向來最疼姑姑這個女兒,自個老爸和大伯也是對姑姑疼愛有佳。身為姑姑的兒子,他的堂哥季墨,在陸家那也是眼珠子般的存在。
不說這軍政結合背後的意義,單憑季墨自身的本事,他都當的起他太子爺的稱號。
他和陸培川上頭幾個哥哥都不敢對季墨吆五喝六的,現在季墨掛他一個電話又怎麼了,多正常的事兒。
在這兒待著也沒意思了,不如回去把計劃書再完善一下,明天說起來也有個準備。
想著他起身對那些喝酒的紈絝少爺們道“我還有事,今天就到這吧。”
這群人裡屬他身份最高,他要走,其他人也不敢攔,眼睜睜的看著他離開,然後將不善的眼神望向了剛剛惹陸帆雲生氣的那個女郎。
陸帆雲可不管這些事,他自己還忙著呢,他得去找陸培川提前串個詞兒,讓他明天幫他說兩句。
轉眼第二天到了,陸帆雲定的地方是一個高階會所,比那些酒吧可正規多了,私密性好,安全係數也高。
許多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都選擇到這家會所來談生意。聽說這家會所的老闆很神秘,所以他也不知道會所的老闆是誰。
今天他沒叫上昨天那批狐朋狗友作陪,那些人是自己貼上來的,也就平日裡無聊了喝個酒取個樂子,還夠不上他們這個層面。
更何況今天邀請的可是季墨。
季墨到的時候,包廂里人已經有好些人了,細看了眼,都是大院裡的那些熟面孔。
“喲,稀客啊,陸帆雲說你要來,我還不信呢。”
說話的是方孜行,他爺爺曾是季老爺子的勤衛兵,後來季老爺子愛惜人才,就把他爺爺放軍隊裡深造去了。
如今他父親也在軍區任職,和周柏父親是同事。
季墨沒搭理他,徑自走到中間坐下。
方孜行早習慣了他這性子,也不介意,只端了三杯酒放他面前。
“來這麼晚,是不是得意思幾杯啊墨哥。”
這些人都是大院裡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他總出任務,和他們見面機會也少,但感情還是在的。
這會兒該他喝,他也不推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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