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如幽潭的眼眸微眯,周身散發出猶如寒冰刺骨的寒意。
他摳門?
這兩個小子真敢說!
還有秦姝哪裡穿得破破爛爛的。
衣服款式雖然不新,布料都是柔軟舒適的純棉布料。
被當面挖牆腳的謝瀾之動怒了,阿木提等人也紛紛冷下臉來。
阿木提瞥了一眼,極力壓制怒火的謝瀾之。
他走上前,氣憤道:“瀾哥,有人覬覦嫂子。”
“我聽得到!”
謝瀾之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握成拳。
他極力抑制著想要動手的衝動,眼神不善地鎖定在陶然身上。
阿木提知道他的顧慮,哪怕沒穿軍裝,也不可能輕易跟人動手。
他壓低聲提議:“要不要我給他們鬆鬆骨?”
謝瀾之深深吐了口氣,平靜地說:“不著急。”
他指著地上昏迷不清的男人,對兩名戰士說:“你們把人帶去審訊室!”
“是,團長!”
兩個戰士站姿挺拔,抬手敬禮,聲音洪亮。
這麼高的嗓門,明顯是故意的。
立刻驚動了,陷入娶秦姝美夢中的陶然跟中分頭。
兩人表情錯愕,眼神驚悚地盯著謝瀾之。
這個年輕男人,竟然還是個高階軍官。
謝瀾之回首,冷眸掃向陶然等人,沉聲道:“你們也來做一下筆錄。”
陶然等人自然不敢反駁,老老實實的跟著去了審訊室。
眾人走後,趙永強來到謝瀾之身邊,拍了拍他的肩。
“家有嬌妻招人惦記,你可得把弟妹看牢一點。”
謝瀾之扯了扯薄唇,冷笑道:“再惦記,人也是我的!”
這話說的霸氣,透著無與倫比的自信。
趙永強笑得幸災樂禍,調侃道:“那我怎麼聞到好大的醋味。”
在謝瀾之的臉色變黑之前,他速度極快地溜了。
站在原地的謝瀾之,壓抑的怒意肆溢而出,彷彿破籠而出的猛獸,散發出橫掃一切的懾人氣勢。
他謝家的媳婦也敢惦記,真是不知所謂。
別說他不可能跟秦姝離婚。
謝家除了喪偶,也沒有離婚這一說!
兩個小時後。
陶然等人蔫頭耷腦地走出派出所。
他們人手握著十塊錢,卻沒有一個人高興得起來。
在做筆錄的時候,他們的祖宗十八代都快被挖出來了。
得知他們是街頭混混,還做了長達一個多小時的思想教育。
就差指著他們的鼻子罵,一天無所事事,遊手好閒,只知道追求吃喝玩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