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難以抑制的歡喜,大掌將的她的一雙小手緊緊的包覆其中。
這可把傅明朝美壞了。
他心說這阿嬈心裡得是多在意他啊,他不過是被蚊子咬了一下她都這麼上心,擔心他覺得癢還親自動手幫他止癢。
阿嬈一定是愛慘他了,只是不好意思承認而已。
一定是這樣!
而實際上段二姑娘心裡想的卻是,什麼關心不關心的這會兒根本不重要,你能不能先讓我把蚊子包掐完!
傅明朝激動完,果然就把手搭在了她的手上。
活像劉管事家的那隻二黑。
“阿嬈,你掐吧。”
段音嬈沒客氣,在十字花的基礎上又斜著補了兩下。
傅小王爺卻似上癮了一般:“再掐再掐,那還有地方呢。”
段音嬈看了他一眼,心說那我不客氣了。
於是,段二姑娘按了個棋盤出來。
饒是如此,傅明朝還不滿意,還催促讓她下手。
段音嬈卻不依了:“再掐就破了。”
她推開他的手,轉身離開。
傅明朝忙屁顛屁顛的跟上。
餘光瞥見她臉上難得一見的笑容,傅明朝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他心說原來一個蚊子包就能讓阿嬈展露笑顏啊。
當晚傅小王爺光著膀子坐在廊下喂蚊子,心裡美滋滋的幻想著段音嬈的小手在他身上這戳戳那按按,忍不住閉著眼睛傻樂。
衛飛和左岱坐在不遠處瞧著,心說他們家小王爺不會是被蚊子給咬傻了吧?
不過那是後話了。
話說回眼下。
段音嬈給傅明朝掐完蚊子包本想去找段音離的,結果去了梨香院才發現她人沒在,院裡的丫鬟婆子不知她的去向。
其實段音離這會兒正在江氏的院中。
她雖已經快困的睜不開眼睛了,但是有輕重緩急,眼下最要緊的不是補眠。
她亟需弄清楚昨晚困擾她的問題。
段昭和段朗究竟哪個不是段家的孩子。
但這話她沒辦法直接問江氏,萬一江氏壓根不知道這件事她反而說漏了會徒生事端。
是以她問的很迂迴。
“孃親,那日我給二哥診病,見他後頸那裡有一塊胎記似的東西,那是怎麼回事啊?是生來如此還是後來得了什麼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