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傳君回覆:“這傢伙出去找當地的大哥們了。”
什麼?
他還真把那些人……
“沒事,說那些人也需要教育,與其分別教育不如一起教育,我估計應該是拉來給這幫小孩當陪練,互相監督促進吧,畢竟,我們剛聽說,這邊的一些人風格特彪悍。”王傳君嘆道,“沒來這之前,我只知道這縣城的民聲有些差,來了之後才發現,這跟我的家鄉一個樣,大部分人是辛苦創業的,少部分人非要把自己的家鄉的名聲給搞壞搞臭去。就剛才,門口幾輛摩托車,好像喊了一聲什麼‘白狗哥說了,這次不讚助你們看著辦’,我就奇怪了,大家都忙著復工復產,這白狗哥就上門收錢了?這誰啊?”
……
當地的知縣跑的連皮鞋都扔掉了。
他才從辦公室出來,因為跟老婆鬧了矛盾,回家沒飯吃,所以想著去找通判蹭一頓飯,他們家家屬可是大廚。
結果兩人厚著臉皮點了兩道菜,在通判家屬鄙夷的神色中,還沒喝一杯酒,押司的電話就到了。
宋押司通報:“關老師來咱們這兒了。”
砰——
那倆手裡的酒杯趕緊放回桌子。
宋押司再報:“他帶著娘娘們住在一小旅館。”
倆人集體打了個哆嗦。
本地的小旅館,可有不少是社會大哥開的啊!
宋押司三報:“關老師親手抓獲了十幾個提前下晚自習去小旅館搞‘學習’的中學生,現在正在網上直播這幫學生學習呢。”
通判先跪了。
宋押司嘆道:“女副知縣的女兒也在那些裡頭。”
那兩人二話不說一個電話打過去,出門先找小車班,然後踩著共享單車趕緊往路邊跑。
才跑到路邊,女副知縣又氣又羞又委屈,帶著拉下臉手裡提著一把腰帶的家屬,兩人也剛從家屬院出來。
“我教女無方,原本還以為最多就是愛出去玩耍吧,可現在沒想到……”女同知大哭,“她才十七八歲,今年還要考大學,怎麼就變成這麼混蛋了?”
丈夫忍著氣訓斥道:“要不是你整天忙著工作會出現這種情況嗎?”
知縣和通判一起向那傢伙看去。
你呢?
你這個當父親的就管不住女兒嗎?
“我是要做生意的,要不然,靠你們那點死工資,我家吃風喝土去嗎?”那傢伙還真不怕這兩個。
有能耐你們把女同知給開了。
“我們要正好跟關侍郎說一聲,不要把人往死了使喚,誰都有家庭,當媽媽的一天有十幾個小時不在家,一問就說在基層,我家的日子還過不過?”那哥們兒特別的氣憤,“工資工資低的跟要飯的一樣,屁大點位置,還要做那麼多貢獻……”
話沒說完知縣沒管同僚的臉面,提起共享單車從那小子後背砸了過去。
幹什麼?
“走吧,縣裡的問題,我們有責任,正好,有些問題我們解決不了,狠人能解決。”知縣此刻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直到一個老闆哭著打電話過來。
關老師真把他們的手下給抓了。
“不,也不能說是抓走了,就是怎麼呢,我不是有幾個保鏢嗎,有時候跟礦場之類的談判,需要衝門面,我也不知道那幾個人揹著我,居然跟中學生勾搭起來稱王稱霸,今晚那幾個學生據說把那幾個王八蛋給供了,關老師就來把他們客客氣氣地請了出去,大人啊,我可什麼壞事都沒幹過啊!”那邊哭訴道,“我可每年都給咱們縣貢獻幾個百分點的稅收啊,可不能因為這些小事把我牽連進去!”
哦!
你到提醒我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