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白蓮又把目標轉移到墨錦衍的身上了。
這個女人,還真是沒有心啊。
溫鬱跳下馬車,招呼旁邊的人:“給我匹馬,我要騎馬回去。”
“溫姑娘,馬匹數量有限,已經沒有多餘的馬讓姑娘騎著上路了。”
什麼!
溫鬱扭頭去看墨錦衍,肯定是他下令搞的鬼。
怒氣衝衝走到墨錦衍的面前,叉著腰大聲喊道:“馬車裡的女人已經醒了,找兩個人把她趕走,她霸佔了我的馬車。”
在眾將士面前,對著不可一世的衍王大呼小叫。
周圍人儘管知曉溫鬱一貫作風,可不給衍王一點面子的做法,依然讓眾人目瞪口呆。
墨錦衍歇著眼睛看她,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來:“本王記得和你說過,你再敢無理,本王一定會治你的罪。”
呦,不是求著她的時候了,在這擺什麼官威。
溫鬱冷哼一聲,不服反駁:“過河拆橋啊,沒想到衍王竟是這種人,欺負我一個弱女子,你很有成就是不是?”
“呵呵,過河拆橋……”墨錦衍不屑地笑起來:“你連河都是假的,還怕本王拆橋嗎?”
“什麼意思?”溫鬱一時沒反應過來,“那朵白蓮花和你亂說什麼了?”
“凡中毒煙者,三日後毒發身亡是吧?”
“……”
“若是不喝解藥,十二個時辰後又該如何?”
靠,那個該死的害人精!
溫鬱氣得幾乎吐血,居然把毒煙的事全告訴墨錦衍了。
她昨日就不該獨自去客棧休息,倒給了白蓮花靠近墨錦衍的機會,被實實在在擺了一道。
用解藥換取性命,還有漣殤教十年安慰的條件,不知還能不能作數。
沒了一紙協議,溫鬱回去必死無疑。
“善良也是一種病,前車之鑑,我有多愚蠢。”溫鬱發自肺腑地說了這麼一句,同樣的跟頭,她絕不能在白蓮花身上再栽一次,“衍王殿下,我懇求你,把那個女人趕走好嗎?你相信我,她真的是個禍害。”
“本王倒是不覺得,至少她和本王說了許多真話。”墨錦衍說罷翻身上馬,對一旁的將領說道:“通知大軍,即刻啟程。”
馬車被佔,連馬都沒得騎,溫鬱火冒三丈地跟著大部隊走了一會,冷靜之後,更多的還是在給自己另闢蹊徑。
解藥的事已經無法讓墨錦衍再被牽著鼻子走,她要再想個方法,讓那個可惡的王爺,繼續在她的掌控中。
她越走越慢,最後竟落在軍隊末尾,兩個時辰的跋涉,她已經累得快邁不開步子。
就算不想和白蓮同處馬車,也不能苦了自己,正當溫鬱想搶回馬車時,兩個將士的小聲對話,引起了她的注意。
“圍剿失敗的訊息,已經八百里加急呈報寧都,王爺此次回去,怕是會被聖上訓斥。”
“誰說不是,邪教用毒煙抵抗,我軍沒有防備,差點全軍覆沒,王爺也無計可施。”
“再過幾天便是新年,又快到聖上的萬壽節,想必不會再次發兵,能過個好年。”
“雙節將至,每年都舉國歡慶,不知今年又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