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明明是錢茂,可他就站在大殿之上,卻拿他沒轍。
這TM的,快把溫鬱氣炸了。
儘管是想到的結局,可當真發生,又無可奈何時,溫鬱只有一種想法,就是衝上前去,拿刀把錢茂劈成兩半解氣。
打狗不成反被狗咬,簡直晦氣透了。
定不了錢茂的罪,溫鬱只想從別的地方找補回來:“算了算了,反正大家都知道老不休的為人,以後多加防範就好,這次的虧,我一個人吃了。”
“你汙衊老夫,想就這麼算了?”錢茂得理不饒人,並不打算放過溫鬱。
“不然呢?你還想在大殿之上,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殺了我?”溫鬱冷哼一聲,眼睛瞥見剛進來的燭一言,底氣更足,“我給你一個殺我的機會,誰輸了,誰掃一個月的茅房!”
“呵呵,你以為老夫會上你的當?”錢茂不傻,才不會落入她的圈套,“你若是讓教主幫你,老夫豈不是虎落平陽?”
這話就有些過分了,虎落平陽被犬欺,錢茂明顯在罵雲息庭是狗。
“你放心,我絕不會讓漣殤教任何一個人幫我,刀劍無眼,是死是傷我認了,誰輸了誰掃一個月茅房,還要當眾學狗叫。”溫鬱現在別無他求,只想讓錢茂丟臉,整死他這個老不休。
“溫鬱!”雲息庭起身欲阻止,小丫頭一點武功都不會,竟敢大言不慚,要和錢茂決鬥。
“師叔不用為我擔心,此事不解決,老不休不但會揪著我不放,還會讓師叔你處置我。”溫鬱表現出大義凜然的樣子,確切地說,是裝得很視死如歸,“與其讓老不休得理不饒人,還不如讓他一刀殺了我,等我化身厲鬼,再來找他索命!”
“好,這可是你說的!”錢茂以為得了便宜,立馬接話,“希望教主能給我和臭丫頭做個見證,此次比試不管是死是活,從此了斷,以後再不提及今日之事!”
雲息庭怎肯同意當這見證,這不是把溫鬱親手送上斷頭臺麼。
一旁的季涼謙也想加以勸阻,誰知溫鬱一直朝雲息庭眨眼使眼色,還用眼珠勾著他的目光,看向身後的燭一言。
仔細想來溫鬱的話,和錢茂打賭的賭約中,溫鬱說的是不讓漣殤教任何一個人幫她。
那不是漣殤教眾的燭九陰出手幫忙,一點毛病沒有。
領會到溫鬱的意圖,雲息庭這才作罷,燭一言的武功不知靠不靠譜,若錢茂修煉邪功為真,怕是燭九陰也不是他對手:“罷了,我只有一個要求,切莫鬧出人命。”
“教主,刀劍無眼,若真失手要了對方的命,老夫只能提前謝罪了。”
雲息庭冷冷地撇了他一眼,沒有回答,只是看向溫鬱:“溫鬱,我說過不會鬧出人命,必要時刻我會出手,不管是誰想要誰的命。”
“好。”反正溫鬱也沒想殺死老不休,只想給自己出口惡氣,當眾羞辱他罷了,“那一個時辰後,殿前空地見,我先去找師父學幾招必殺技。”
……
說什麼學必殺技,實際她是拖延時間,去找救星。
之前他曾問過燭一言,燭九陰打探漣殤教這麼久,教內個人戰力排名他自然最清楚。
當時燭一言信誓旦旦地說,教中除了玉笛公子,戰力第二名是季涼謙,畢竟是前任教主的首席大弟子,武功自然排在上乘。
之後便是錢茂和尹孤晨,還有不算頂級上乘,也很難棋逢對手的陸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