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商量國之大事商量到深夜,若不是夏荷找來,看看他們酒喝得如何,都不知燭一言到了。
生怕溫鬱得知燭一言來,會問東問西,雲息庭緊急散了酒席,打發夏荷去休息,他自己回到和溫鬱的房中。
一見到雲息庭,溫鬱忍不住抱怨:“你們幾個人到底是有多少話要說,再不讓夏荷去喊你,怕是要喝到天亮。”
“你夫君我酒量大得很,小酌而已。”看著溫鬱疲憊的樣子,更堅定他明日一早再告訴他實情的決心,“陸銀修煉瀲情絕沒有人從旁指導,我指導他一二。”
“師兄也真心急,不知道咱們一直趕路才到漣殤教,這就拉著你指導他練功,也不怕你累著。”溫鬱已經躺好,讓雲息庭趕緊上床睡覺,“明日看見師兄,我要好好說他兩句。”
雲息庭沒有搭話,寬衣解帶,躺在床上。
寧都這一趟,他怕是去定了,行軍打仗,少則幾月多則一年,溫鬱剛懷孕不久,此時一別,怕是她直至生產都無法見面。
把溫鬱抱在懷裡,像要揉進身體裡一般。
不捨與留戀,全在這一抱之中。
溫鬱抬起頭,不解地看著他:“怎麼了,抱得這樣緊?”
“傷到你了?”
“怎麼可能,我又不是麵人,一碰就碎。”
不會傷到她就好。
雲息庭抱著她親了又親,直至懷中的人兒傳來微微鼾聲,他這才閉上眼,用心感受兩人的心跳。
漫漫長夜,難以入眠,直至清晨,溫鬱仍躺在他的懷中,睡得安穩。
雲息庭並沒有起身,怕驚醒懷中的人。
就讓她多睡一會吧,他也好再多抱一會。
又等了一會,屋外傳來說話的聲音。
有人來找溫鬱,有人來找雲息庭,全都聚在了一起。
“鬱兒還沒起來嗎?”說話的是艾歌,估計是來和她探討去江南開洗浴中心的事。
“應該沒起,房門關著,也沒見駙馬爺出來。”回答的人是夏荷,估計是做好了早點送來,見人都沒起,便等在門外,隨時等著伺候。
“燭一言?”艾歌略帶驚訝的語氣問著,“你什麼時候來的?”
“昨晚來的,沒敢驚動長公主,一早過來看看,向長公主請安。”
艾歌略有懷疑,畢竟燭一言如今已是禁軍統領,不似在燭九陰時,他只是被墨錦衍養在王府的探子,跑腿傳訊息,順便保護溫鬱。
禁軍統領,身兼重任,若不是有什麼緊急情況,皇帝陛下如何派他千里迢迢過來,肯定不是來給溫鬱請安這麼簡單。
屋外的人越聚越多,說話聲把溫鬱吵醒。
懷裡的人兒動了動,雲息庭忙拍拍她的後背想把她繼續哄睡著,奈何溫鬱已經清醒。
“我怎麼好像聽見燭一言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