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發現問題,就不能任由問題發展下去。
吃過午飯,又把歌舞坊這兩天的工作安排好,溫鬱帶著夏荷離開。
都知雲息庭不高興了,用不用買點禮物哄一下呢,溫鬱在街上逛著,想著買些什麼禮物。
玉笛公子自然和玉石最相配,他把神女玉牌送給溫鬱,溫鬱回一個男神玉牌,合情合理。
“雲公子不喜金銀玉器,郡主又不是不知道。”夏荷嘲笑溫鬱不解風情,送玉石反而會讓雲息庭更覺得自己是吃軟飯的。
“那就給他買身衣裳?”
“買成衣,不如郡主親手製的衣裳更有誠意。”
溫鬱哪會製衣,畫畫成衣設計圖還成。
“針線活郡主總該會吧?製衣若覺得太難,不如郡主繡一個荷包怎麼往?”
繡荷包和繡十字繡若是同等難度,溫鬱覺得自己應該能行。
說幹就幹。
去秀坊買了針線繡布,還買了幾個現成的荷包,溫鬱不知該從何下手,買個樣子從幫比對更有助於研究。
且夏荷說她倒是會繡荷包,可以教溫鬱如何製作,關鍵還是要看溫鬱的繡功如何。
這還用說麼,溫鬱的繡工幾乎為零。
繡個荷包,溫鬱大包小包的買了一堆東西,還生怕被雲息庭看到,回去之前特意用包裹包好。
一進郡主府便看見雲息庭正在院中練劍,白衣飄飄,動作輕盈,彷彿天仙下凡,好一幅美景。
見溫鬱進來,雲息庭劍停收氣,圍繞在四周的清風也漸漸停息。
“師叔怎麼這個時候練劍,日頭毒,當心中暑。”溫鬱走過去,掏出絹巾來給雲息庭擦擦汗。
“閒來無聊,拿劍玩兩下。”雲息庭想拿過絹巾自己擦,又被溫鬱奪過去,仔細擦起來。
“師叔還會用劍?”
“你忘記我以前是做什麼的嗎?十八班兵刃我都會。”雲息庭見溫鬱一路回來,臉上也流下點點汗跡,伸出手來幫她抹去,“今日為何回來這麼早?”
“我想師叔了嘛,已經好幾日沒黏著師叔了。”溫鬱扭頭朝夏荷打了個眼色,當了電燈泡還不自知,都不知道迴避。
夏荷撓撓頭,連忙快步離開:“郡主,東西我先幫你放屋裡了。”
去吧去吧,她早就該走了。
外面暑熱,還是進屋裡涼快一些。
“買東西去了?”雲息庭也是沒話找話,幾日不見溫鬱,竟不知要說些什麼。
溫鬱神秘一笑:“是買了些東西,至於是什麼不能告訴師叔。”
“哦?”
“師叔過兩日便知道了。”溫鬱隨手拿起扇子來扇風,“陶星河呢?”
“在房間研製新方子了,沒病人可看,他鬱悶得很。”
說到底他們都是無聊鬧的,他們在寧都,都感覺沒什麼用武之地。
溫鬱挪著屁股,一點一點挪到雲息庭旁邊。
剛剛已經肉麻了一小波,也不介意繼續肉麻下去。
雲息庭發現她越來越近,好奇地看著她:“你怎麼了?”
“沒什麼啊。”溫鬱還想裝傻。
“離我這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