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銀拍拍屁股上的落葉跑去雲息庭那邊,溫鬱遠遠看著,只見雲息庭被陸銀叫了過來。
溫鬱無奈,這陸銀還真是一根筋。
她若是想見雲息庭,她自己就去了,何苦還讓陸銀轉述。
“藉口讓教主來拿零食,把教主喊來,我不知當時情況不敢亂說,已把大致情形說給教主聽了,至於其他還是師妹來說比較好。”
雲息庭點頭:“喻歡已經說了,本教也想聽聽另一位當事人的意見。”
“意見談不上,不過是把看到的事說出來,既然教主夫人已經惡人先告狀,想必孰是孰非,教主也明白了。”
“你真看見有黑影?”雲息庭又問。
溫鬱無所謂聳聳肩:“是唄,愛信不信。”
那態度完全就是愛咋咋滴的慕言,
陸銀見溫鬱的態度不屑,有些著急:“師妹,教主明辨是非,絕不會徇私偏向教主夫人,你就把當時看到的情況和教主說明。”
“師兄不是已經說了麼。”溫鬱有些不耐煩。
陸銀點點頭。
“那就沒事了,既然師兄也說教主明辨是非,再說多了,我怕又有人說我誣陷教主夫人。”
“誰會誣陷師妹啊。”陸銀問後,才發現溫鬱看向自己的後方,扭頭之際看見喻歡已在身後。
雲息庭稍顯不滿:“你怎麼過來了?”
“喻歡覺得既然在楓樹林裡碰了面,不如大家一起遊玩,妾身撿了幾片好看的葉子,想送給郡主,壓平風乾後當做書籤,也別有一番風情。”
溫鬱呵呵一笑:“真有意思,多謝教主夫人的好意,本郡主向來不讀書,還是你自己留著吧。”
吃了一癟,喻歡有些不甘心:“可是來時的誤會,郡主還耿耿於懷?”
“沒有啊。”溫鬱裝出無辜的樣子,“許是我看錯了,教主夫人怎麼可能和陌生男人說話,豈不是給教主戴了綠帽子。”
說罷,她看向陸銀:“師兄,把我們的零食糕點分一些給他們吧,美景如斯,我們自己玩自己的。”
陸銀顯得有些尷尬,從餐布上拿了些零食交給喻歡後,又悻悻地坐下。
待她們走後,陸銀有些奇怪:“師妹,剛剛你怎麼又說自己看錯了?”
“沒看那女人又來找我碰瓷,反正雲息庭已經知道了,他信就信,不信我說得再多,也是讓喻歡反咬我一口。”溫鬱抓起一把樹葉灑在陸銀身上,“喻歡厲害得很,過去的白蓮你還記得吧,這兩人根本不是一個水平。”
“師妹絕頂聰明,難道也對付不了?”
溫鬱似乎找到好玩的,把周圍的樹葉全鋪在陸銀身上:“智商不在我之下,心機一環套一環,我倆幾次交手,全是我吃虧。”
這是溫鬱最為鬱悶的事,她是聰明,可沒有害人的心思,只懂得反擊,不會設計坑害別人。
而喻歡不同,有坑害人的算計,還能利用溫鬱的破綻見招拆招,再製造坑人的陷阱。
心思縝密,讓人防不勝防,連溫鬱都難以招架。
和陸銀又說了最近發生的事,他聽了也直吸涼氣,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教主不是一直偏向師妹麼,以前不管遇到什麼事,都會無條件站在師妹這邊。”
“物是人非了,今時不同往日,和喻歡密謀的黑影也要引起注意,和外人勾結,怕是要對漣殤教不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