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在地裡一走、一縱,也不耽誤他幹農活。
而且他每天休息的時候,也在田地裡練習,堅持了整整三十年。
當時吳道長聽到老農練了三十年,也是暗歎這人持之以恆。
老農看到吳道長懂些拳法,又一身道袍氣質不凡,則是想著多年來又遇到了高人,於是抱著虛心請教的心思,放下鋤頭。
隨後吳道長也沒看到他有什麼起手動作,就驚奇的看到老農原地一個縱躍,就跳到了五米開外!
連環七八步過去,老農就像是縮地成寸一般,瞬間躍到了田邊!
要不是老農最後七八步過去,長呼了一口悠長的氣息,看似是這一口氣力用完。
吳道長都覺得老農是隱居的某位高深修士!
因為這已經不是功夫,也不是招式,而是已經把這勁力與技巧徹底吃透,融合到了自身,練成了術法、輕功!
吳道長看到這一幕,也是搖頭嘆氣,對於身法上,他已經教不了。
畢竟老農的身法放在一些當時的大門派裡,也是一等一了。
除了當時與如今的築基修士以外,凡人真的教不了了。
老農以這個世界內的凡人體質,已經把這一手簡單的招式練到了出神入化的極致。
陳悠聽聞這些,就湧生了許多想法,但最重要的還是堅持。
只要堅持下去,絕對會有出路。
當然,這也是自己擁有甲上的天賦與根骨,以及強大的體質,才可以這樣去試著撕裂丹田。
可要是換成尋常武者,估計撕上一次,人就差不多了..
丹田撕裂,是真的疼。
陳悠恍惚間夢到這裡,感受著腹部的疼痛,也忽然清醒過來,起身看著桌上的藥箱。
吳道長不知道去哪裡了。
但不管吳道長去了哪裡。
陳悠思來想去,回憶著夢中與昨天的一切,卻覺得血肉是不能寄生了。
就像是那位老農,凡體總有一個界限。
在平衡點外,凡體是承受不住內力的破壞。
起碼在自己目前的體質下,自己是找錯點了,想錯了方法。
為了超凡一事,被一葉障目,渾然忘記了‘同等價值’的變通與寄生之法。
陳悠思索著到這裡,就望向了裡腹部丹田最近的胯骨。
如果用內力,把骨頭鑿出一個洞,然後在骨頭內凝練氣旋,把骨頭當成丹田,就是一個不錯的辦法。
把它們封進骨頭裡,來個求同存異。
到時候就算是不成功。
最多就是骨裂一些,骨髓壞死一些,可以慢慢恢復。
並且骨頭確實是人體最堅硬的部位,只要把內力灌進去,讓其逐漸適應,形成氣旋,再等待穿孔的位置長好,基本就算是成了。
屆時以骨髓為基點,也即是以造血幹細胞為基礎。
讓擁有‘丹田的幹細胞’造血、分裂,攜帶丹田的血細胞流淌五臟六腑,逐漸同化身體各個器官,自己應該就能實現想象中的超凡,與之前的細胞寄生無疑。
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因為造血幹細胞是最好的根基,它具有長期自我更新的能力和分化成各類成熟血細胞的潛能。
就像是河流的源頭,在長積月累下,可以讓整條河流實現完全變換。
寄存骨髓,不管是如今,還是將來發展,都是最優的選擇。
陳悠想到做到,運轉內力氣旋,忍著真正的銼骨之痛,打磨著最近的胯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