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又來了,又來了,秦淮茹翻了一個白眼,懶得搭理她。
看到秦淮茹沒反應,京茹更加難受了,她的聲音大了起來,“哇……姐……”
秦淮茹拿著鏟子翻了兩下,她吃土豆絲,不愛吃炒得太熟的,她喜歡吃稍微有點夾生的那種。
“哇,姐,你別不搭理我啊,你可得給我想個辦法……”京茹哭哭啼啼的,像個怨婦一樣。
“小姨,咋了?”槐花給黑炭擦著身上,看著小姨哭訴,她還有點好奇。
“小屁孩,沒你的事,姐,你可得幫幫我。”京茹眼巴巴地看著秦淮茹。
秦淮茹看鍋裡炒得差不多了,又拿起瓶子,倒上一點醋,酸辣土豆絲,這道菜她真是百吃不厭。
看秦淮茹還不搭理自己,京茹可受不了,她走過去,就抱住了秦淮茹的胳膊。
“姐,你別裝聽不到,傻柱可是你給我介紹的,你可有責任。”
秦淮茹真是服了,她抖了兩下,沒掙脫開,只好無奈地問道:“又怎麼了?你不是去問傻柱了嗎?”
“哇……”
京茹想著還來氣,“姐,你是不知道,我,我一進傻柱的屋,就看到……就看到……”
“就看到傻柱和別人睡在一塊了?”
“姐,你別胡說,我說正事呢。”京茹白了她一眼。
“我看到一個女的,和傻柱在屋子裡,正聽著大喇叭呢。”
“大喇叭?什麼大喇叭?”秦淮茹被她說懵了。
“黑黑的一個木箱子,伸著一個銅喇叭,不是,喇叭不是重點,重點是那個女的。”京茹急得又要掉眼淚了。
“媽,留聲機,那是柱子叔的留聲機。”槐花抽空插了一嘴。
嗨,秦淮茹還以為是什麼呢?原來是留聲機啊。
她有些疑惑地說道:“聽就聽唄,又不是什麼大事,你怎麼回來了?”
“她們不光聽,還說呢,說得熱火朝天的,什麼第五交響曲,柴科斯基的,他們不搭理我。”京茹說著還一臉的委屈。
秦淮茹:“…………”
不怪京茹,這玩意,秦淮茹也只是聽說過,什麼命運的,她也聽不明白,讓她去了,恐怕也跟京茹一樣,和他們說不到一塊去。
“那叫柴可夫斯基,第五交響曲……”槐花白了她倆人一眼,倆文盲……
哎呦,秦淮茹樂了,“槐花,你怎麼知道的?”
“我聽過啊,柱子叔經常放。”槐花理所當然地說道。
“你倆人……你倆人……太氣人了。”
京茹看倆人都不關心自己的事,她可是生氣了,她擦了擦眼淚,怒氣衝衝地朝外邊走去。
“哎,你幹嘛去?”秦淮茹有些詫異,她這是又怎麼了?
京茹沒有說話,她開啟門,怒氣衝衝地走了出去。
“嘭。”
“哎呦,我的門子,我的房門早晚毀在你手裡。”秦淮茹也是頗為無奈。
“媽,鍋裡冒煙了……”槐花趕緊喊道。
“啊?”
秦淮茹回頭一看,鍋裡真還冒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