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搖了搖頭，她也算是服了顧芳，一個大姑娘家的，比她還豪放。

“趙老師真好看，也不知道他成家了沒有……”

“你可得了吧。”瞧著她那花痴的樣子，秦淮茹丟給了她一個大白眼。

“行了，別發春了，回教室了。”

早上外邊還有些冷，秦淮茹跺著腳，拉著走了回去。

教室裡，唸書聲一浪高過一浪，論對學習的態度，秦淮茹感覺沒有哪一屆，能比他們還認真了。

回到座位，她拿起書本，搖頭晃腦地讀了起來。。

顧芳抱著書，打著哈欠，扯了扯同桌的袖子，她輕聲道：“幫我看下老師。”

秦淮茹無奈瞥了她一眼，“上課睡覺？你至於嗎？又不是小學生了，我閨女都比你強。”

香廠小學，一年級二班。

“阿嚏。”槐花有些疑惑，她朝周圍看了看。

教室裡都是熟悉的身影，也沒有別人。

“誰在想槐花呢？真是奇怪。”揉了揉鼻子，她拿起語文書，又大聲唸了起來。

……

“唔，姐們兒，我真是不行了，我眯一會，你幫我看下老師，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顧芳眯著眼睛，直接趴在桌子上，她把書本放在腦袋前，閉上了眼睛。

好嘛，為了聽一個外邊的電臺，把自己搞成這樣，秦淮茹也是醉了。

搖了搖頭, 她也懶得管顧芳, 她自己繼續大聲念著。

下午, 他們班來了一個新教授。

課間休息的時候，秦淮茹聽他們說，這位教授是剛平反回來的。

不知道訊息對不對, 同學們聽到後，倒是有些感同身受的感覺……

上了一白天課, 下午吃完飯, 秦淮茹專門跑出去, 看了一眼。

學校大門外邊的馬路上，沒人擺攤, 韓春明今天沒有來。

搖了搖頭，她朝教室快步走去，晚上的自習課, 她可不能遲到了。

晚上九點, 秦淮茹不知道, 自己已經打了多少哈欠了, 眯著眼睛，眼前課桌上的書, 她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朝周圍看了一眼，她的同桌顧芳同學，早就趴在桌子上了。

除了她倆, 教室裡別的學生，倒是很有精神。

秦淮茹瞅著, 感覺他們像是鐵人一樣，都不知道困、累的。

又熬到了半個小時, 終於到了九點半，她拿起東西, 第一個跑出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