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夫人的話，或許別人聽不清她的意思，但衛子青卻一下子就明白了！

藥師兜在跟蹤當初來維度鬧事的那一群人之後，便一路跟蹤到了中南海的地方。

更是用幻術，直接獲取了五十區這個神秘地方的存在。

最後，更是在小九的幫助下，成功潛入了五十區的特殊資訊領域，從而獲取了當初一直調查不到的一切資訊！

如今，聽到柳夫人的話，衛子青沒有說話，只是沉默了下來，許久，低沉道：“我是如何做到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應該知道，就你對我衛家所做的一切，我會殺了你的！”

“我知道！”

她確實知道，在嬤嬤死在衛家的時候，她就知道，這衛子青，會知道這一切，也知道，是誰在背後要對付他衛家！

但，柳夫人臉上卻沒有絲毫的害怕之色，反而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有些戲虐的看著衛子青：“但，你真敢殺我？”

衛子青沒有說話，只是緊握著拳頭，眼神中，一陣陣殺機不斷的閃現，最終，卻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只是無奈的神色。

他，緊咬著牙根看著柳夫人低沉道：“你到底要如何結束這一切，你應該知道，有我在，你對付不了衛家，哪怕是整個華夏，也對付不了，當真要，兩敗俱傷不可？”

這是衛子青最為憋屈的事情！

他可以和整個世界為敵，為了家人，為了愛人，但如今，自己的一身武力，在這裡，卻毫無作用！

對她，他毫不在意，可以毫不手軟的就殺了她，但他不得不顧慮到虎牙，因為，這已經不再是單純的私人恩怨，而是，家事！

柳夫人沒有去看衛子青，只是低著頭：“兩敗俱傷嗎？”

一陣輕喃，在她的口中輕喃而出，她，何嘗不知道，這是一場兩敗俱傷的局面？

當初，在聽到他和她一起死的時候，她原本以為，自己會高興，但卻沒有，有的是，只是深深的無力和絕望。

直到，他們在活了起來。

她應該高興的，高興他沒有死，但，她卻更加的恨他了！

二十多年前，他欺騙了自己。

二十年後，他在一度的欺騙了自己。

一輩子，自己，始終活在了他的謊言中。

她，應該殺了他的，因為，他該死，但……

衛子青沒有說話，靜靜的看著柳夫人，希望她能做出一個好的決定，一個為了自己好，也為了虎牙好的決定！

雖然，自己選擇了退步，但，自己無悔！

許久，柳夫人抬起了頭，從身上掏出一件物品，扔給了衛子青，這才冷聲道：“叫他來見我！”

衛子青低著頭看了下手中被自己握著的東西，那是一條銀白色的銀月項鍊，鏈子無比光滑，顯然，有些歲月了！

衛子青不是傻子，他知道，這是什麼！

但，他沒有離開，而是抬著頭看著柳夫人道：“她呢？我相見她！”

在踏入這別墅的時候，自己就開啟了囚靈眼，但，視野範圍內，這絲毫沒有虎牙的芳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