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子青的指甲深深的陷入掌心，他低著頭，沒有去看石長老。

他是很頑固，可是對於南詔，對於靈兒的忠誠絕對是天地可鑑。

可是今天，自己卻眼睜睜的……

無奈，無助，衛子青從來沒有這般覺得自己這般渺小過，但今天，拜月徹底的讓他明白了，縱然自己擁有著任意門，擁有著著系統，可是在絕對的實力面前，自己連一朵小浪花，也翻騰不起來！

而這，就是他和拜月的差距！

“你怕了？”

石長老身體不動，沒有了當初在客棧給衛子青的冷漠，有的，只是平靜。

衛子青沒有說話。

他害怕了嗎？

或許吧，在沒有看到拜月的力量的時候，自己或許更多的堅定，可是在看到拜月之後，他開始害怕了。

他太強了，沒有交鋒，沒有說話，可是他卻直接控制了自己，若是真的對起來，衛子青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麼辦法去抵抗他！

“衛子青，我說過，你的存在，是會妨礙到公主，從開始到現在，我一直這樣以為，可是，我要告訴你的是，從今天起，我不希望你在離開公主，因為，現在只有你，能保護到公主了，我不管你怕不怕，但現在，我要你給我一個承若！”

衛子青緊握著雙手，抬著頭看著石長老：“長老，請說！”

“帶她回南詔，不讓她出現任何的危險！”

衛子青身體顫了下，低沉道：“我若不死，靈兒，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危險，我誓！”

他是怕，畢竟拜月太過於強大了，可怕又能怎麼樣？越是怕，他就越是要去面對，為了靈兒，為了自己，也更是為了石長老！

聽到這話，石長老這才緩緩的露出了微笑。

靈兒等人看著衛子青和石長老，聽到這話，不知道為什麼，心中忽然有著很不好的預感，那唐鈺小寶更是衝到了衛子青的身邊，看著石長老激動道：“義父，你們到底在說什麼，你們到底怎麼了！”

衛子青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拍著唐鈺小寶的肩膀，緩緩地離開這裡，他不想去看接下來的一幕，靈兒看著衛子青離開的身影，本想上去，可是看著石長老，她卻留了下來。

……

衛子青靜靜的坐在石頭上，他沒有去唐鈺小寶等人，在那裡，唐鈺小寶撕心裂肺的聲音在山谷中迴盪著，那是痛苦和傷心。

石長老，還是死了！

粉身碎骨，在拜月錯身而過的瞬間，便被施了法術。

什麼時候，怎麼做到的，衛子青不知道，也沒看清，可是他還是死了，所以他才害怕！

“這是自己經歷了無數位面，第一次，讓自己這般無助，甚至明明就生在自己的面前，卻無力去阻止的事情吧？”衛子青臉上露出了無奈的神色。

忽然，一聲驚叫聲突然從山谷那邊傳了過來。

在這驚叫聲傳來的瞬間，衛子青的心口突然傳來害怕的情緒，那是靈兒，而那驚叫聲，卻是阿奴，還有林月如！

“不好！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