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在質問她。
“不裝了?”
裝,也不看誰裝得更厲害些。
把她騙得團團轉。
“容兆南,這次敗給你,是我輸了,但你睡了我,這tm就是事實,我不會要你好過的,你等著瞧。”
透過這幾日的相處,他熟知這個女人的本性。
陰險,狡詐,會偽裝。
甚至,沒什麼道德底線。
被戳穿事實後,叫他意外的是,她連裝都不肯多裝一下。
承認得挺快。
卻不知悔改,反而,還想攀咬他一口。
無中生有的兩個孩子,能叫她演出一場大戲。
“不放過我,你有這個本事?既然爬上我容兆南的床,就該知道這個後果,我容兆南的床,可沒有這麼好上。”
她咬了他一口,他給了她一拳,嚴格來說,這算是扯平了。
但這口氣,她就是咽不下。
她有的是手段對付他,可他把她當作跳樑小醜一般戲弄,為了維護他那個白月光,連她的公司都不放過,這種令人作嘔的行為方式,她感到噁心。
當著他的面,她開始脫身上的病服。
姣好的身材,毫不避諱。
坐在座上細細抽著煙的他,重重吐出了一串煙霧。
眼神熾熱。
沈茗似是沒看到他神色間的變化,拿出換洗的衣服套上,將自己修長的身材遮住,扣好紐扣,轉過身來。
將病服扔在了一旁的病床上,低頭,很是冷淡地看了他一眼。
“有多難上,上了才知道,堂堂容家太子爺,味道也就那樣,外人知道嗎,比野鴨子還差的技術,難啃的要死,誰稀罕上。懷孩子,就你這技術,一百次也懷不了一個孩子,我早該想到的,一次就中招,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從床頭櫃上找出隨身攜帶的一枚硬幣。
放在手中彈了彈,狠狠丟在了他身上。
“一塊錢的技術,難為你跟我演戲演這麼久,容兆南,以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誰也別犯誰。”
敢讓她吃這麼大的虧。
他以後吃不了兜著走。
硬幣彈到了他身上,落在了他平坦的大腿西服褲子上。
看著這枚閃閃發光的硬幣,他眯了眼,左手夾著香菸,捏著菸頭,放在嘴裡,猛吸了一口。
一串煙霧吐出來後,手裡這煙,便被扔在了地上。
踩著皮鞋,狠狠在菸頭上碾壓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