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容兆南的女人,腦子總是這麼好使。
隨他。
吃了一口牛排後,他抬眸。
“我要是告訴你,你是不是該告訴我一點你的事,資訊交換,不然,按你過去的話說,這對我將會非常不利,我很吃虧的,吃虧的買賣不能輕易做。”
她竟然順著他的話問了起來。
“你想聽什麼。”
“什麼都可以,先說說看,看值不值我的訊息。”
她思索了兩秒,表情生動,而後望著他,眼睛變得炯炯有神。
“我雖然覺得你這個人看起來很壞,讓人感到害怕,但是你兇起人來的樣子,卻讓我總是很好奇。”
“好奇什麼。”
“好奇你這樣的人,為什麼會和我結婚,還是在一個大家都不認可的環境下,容先生,你究竟是一個什麼性格的人,還有,為什麼追著我不放。”
他定定地看著她,拿起手邊的紅酒杯輕晃了起來。
“你說錯了。”面對她不解的眼神,他緩緩說話,“你一點也不怕我,真正怕我的人,可不是你這個樣子,不然,你怎麼還會吃的下飯,這個訊息聽起來不怎麼值錢,換下一個。”
她被他說的手上的動作都停了。
真的很奇怪,剛剛在家裡還是很怕的樣子,現在怎麼就被他帶著跑了,接著他的話,她竟然和他滔滔不絕起來。
也許吧。
她對他那些下意識過去留下的習慣還在。
或許在此很多次之前,和他的交談也不是那麼令人討厭。
“我夢見過你,在夢裡,你那方面的技術很好,夢裡的你,抱著我,跟我說,你很愛我。”
任憑大少面皮厚,這樣的場景下,還是被她說的臉紅了小半。
要論會玩,還是她會玩。
將他勾的一身火,卻不知道去消。
造孽的東西。
拿著餐巾擦了擦嘴,代表這頓飯局結束。
“這個訊息聽起來很有營養,那好,我也告訴你,這些天不在海市的日子,我去找了你和蘇瑜言的生父,著名的國行行長。”
她猛的一個擰眉。
忽然,頂層那頭的甲板傳來轟動,瞬間將她的眉目不展壓了下去。
轟動太大,守在廳外的助理走了進來。
“容總,有人跳海,要不要去處理一下。”
容兆南點頭。
“去看看。”
而後,這頓飯便吃的很倉促。
船沒靠岸之前,她被容兆南帶到了船中大廳。
這裡有個小型舞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