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俏眼裡閃過一絲詫異,沒想到她就是傳說中的金朝朔,心裡慌亂,於是更加裝了。
朝她柔弱福身,“對不起,是俏兒的錯,俏兒不知道姐姐就是朝朔公主。以前聽傳聞中的姐姐,雖是兇殘惡毒,但是年紀尚輕不韻世事,今日一見…,這才沒認出姐姐來。”
聽她這話,金小酒冷笑開口,“小東西,有點妮子啊。”
眾人:???
金小酒連忙改口,“小妮子,有點東西啊!”
這不就是說她老嘛!
剛準備罵回去,誰想到那小綠茶精又開口了,“不過我覺得姐姐應該也不會和我這種少不更事的女孩計較的吧,畢竟姐姐這麼通情達理。”
金小酒冷哼,“呵,是啊,我怎麼會和你計較呢,你不過就是個少不更事,一根直腸通大腦的傻瓜而已。”
這話一出,蘇俏立馬就裝了起來,聞言就要哭了。
“姐姐,你怎麼脾氣這麼大啊,我沒有得罪你吧,我們和氣一點不好嗎?”
金小酒冷撇她一眼,坐回了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冷不防地看著她。
壓力如影隨形。
“脾氣隨人而定,你什麼貨色,我就什麼臉色,你有意見?給你三秒鐘立刻消失在我眼前,不然我鞭子可不長眼。”
金小酒眼眸陰鷙,令人害怕。
蘇悄慌了神,要躲在年楚楚身後,但年楚楚根本不吃她這一套,把她推了出去,又沒心沒肺的加了一嘴,
“俏兒你先回屋吧,晚安,早點休息。”
把這難纏的女人引開,屋裡的各位才鬆了口氣。
祝嘴看見公主回來了高興的不得了,“公主,還是您厲害,三言兩語就讓她自己打臉了,真是霸氣側漏啊。”
“是啊,公主不愧是公主,我早就看她不順眼了,只愁沒找個機會教訓教訓她呢!”祝口又接話。
年楚楚嘆了口氣,找了個凳子坐下。
金小酒挑眉示意他,“這什麼情況啊?你接回來的?”
“就……就一妹妹,沒地方去了,來投奔我。”
“投奔你,你弄我這兒來幹嘛啊,我這人可不喜歡養殖綠茶。”金小酒蹙眉。
年楚楚沒聽明白,滿腦子疑問。
這回,祝嘴倒是踢他說話了。
“這…其實倒不怪年公子,那天我們和年公子上街採集,結果就遇上這女孩了,那個說話她還被一群流氓追著打,怪可憐的,我們救下之後才發現是年公子的舊人。給了她一筆錢,她也不要,非要跟著我們回來。”
祝口也難堪地開口,“是啊,我們看著怪可憐的,就允她在府上住兩天,誰知道這人……”
金小酒蹙眉,這裝可憐的把戲,倒是從古至今都好使啊。
隨後又看向一臉無辜的年楚楚,“這是你什麼舊人啊?”
年楚楚顰眉,似乎不是很想談關於蘇俏的事。
“以前打仗,救回來的,救回來之後就沒理過了,年家沒落,估計是逃出去了。”
金小酒點點頭,又問,“現在她是不是打死都要跟著你?”
年楚楚挑眉,“算是這麼一回事。”
“那你要和她成親嗎?”金小酒問的很直白。
年楚楚嚇得站起身,“你瞎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和她成親?”
金小酒無辜的眨眨眼,“這很正常啊。她一個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小女子,現在最大的心願就是找一個能庇佑她,而且腦子又蠢的男人。你正好符合她的標準,勾搭上你和你成親只是早晚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