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秘書很快就感覺到，自己被針對了。

但她是個聰明的人，所以和封景解釋：“封總，和我沒有關係，我並沒有和夫人多說什麼。”

封景正在抽菸，聞言笑了一聲，撣了撣菸灰：“你還挺聰明。”

“封總，不聰明也不能做您的女秘書，但我需要為自己申明一下，否則的話，是會影響到我的工作。”

封景氣樂了：“你這意思就是說，我封景在公報私仇？”

“不敢。”

封景冷哼一聲：“姜智，你有什麼不敢的？仗著誰呢？嗯？我爺爺給你的權利，還是我一直以來對你嘻嘻哈哈的，你覺得在我這兒就什麼都可以說，什麼都可以做？”

他第一次直呼自己的名字。

姜智有些怔忪。

不過很快就回過神來，“封總，我從來不敢這樣想，如果我的言行給封總帶來了困擾，我道歉，如果封總還是不解氣，我可以辭職。”

封景直接把菸頭扔在了菸灰缸裡，“姜智，你可真行，明知道你是我爺爺派過來的，現在跟我來一套以退為進？嗯哼，真不愧是第一女秘書，我，封景今天，牆都不扶，就服你！”

姜智，“……”

但她心裡其實挺不是滋味兒的。

封景一直都以為，自己是封老爺派過來監視他的，其實真的不是。

當年在華爾街的時候，封景無意間出手幫了自己，她一直都記在心裡。

畢業了之後就應聘了封氏，她以傲人的學歷，直接進了公司，之後又親自見了老爺子，希望成為封總的秘書。

但是這些，封景從來都不知道。

“得了，別給我打這些感情牌，你去打聽一下，上次在夜店被我打的那個弱智，現在人在哪。”

姜智這才頷首，離開了辦公室。

門一關上，她輕輕撥出一口氣。

從來也沒見封總髮過這麼大的脾氣。

其實歸根結底，還是因為盛開吧。

她這輩子也不曾羨慕過誰，現在竟是有些羨慕那個叫盛開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