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天道和執行,就是本來和整體之道,就是無限和永恆的執行。這是絕對和無敵的先天之勢,乃真正勢不可阻擋也。天命就是生老病死,就是成住壞空,就是新陳代謝,就是反正來回,就是此消彼長,就是轉化流通,就是川流不息,就是迴圈往復,就是無窮無盡也!你要麼跟著命運走,要麼被命運拖著走,但你不能不走也!這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如果真能以人的意志為轉移,那就不叫天命或天意了;而所謂人和神,自命和天命,創世和玩尿泥,也就沒有根本的分別了。
“天命如此!”笑了笑,走到車最後。
身後沒了肖裘這個跟屁蟲,一切都顯得漆黑。
“那對情侶究竟跑到哪裡去了?”座位上還有他們的東西,揹包以及手機,籃子還有散落地面的化妝品。
“他們的鏡子好像碎了。”地上還有兩面破碎的鏡子,我彎腰撿起來,忽然聽到一旁有打呼嚕的聲音,斜眼目視,我一腳踹在了馮波的腿上,這傢伙就算裝也裝的太拙劣了。
馮波哎呀一聲,他嘹亮的嗓門叫的非常大聲。
“你再叫我就把你從車內扔出外面。”
馮波這才停止叫喊,現在是人多欺負人少,他平時欺負別人慣了,改不了暴脾氣,想對我怒目圓瞪,到見識過我的手段,他只能訕訕的放下姿態。
“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下手這麼狠。”
我明明救了他幾次命,什麼叫下手狠?就輕輕一下就叫狠?我弄不明白這人的腦回路,就早知道就不叫醒他了,讓他一直裝睡下去。
翻了一個白眼,我根本就不想管他,在瞭解了這人身份背景後,我對他就有一種打心底的厭惡。
“那就當我沒來過,抱歉了。”
邁步離開。
馮波的臉憋著難受,在這輛車上他只是一個可憐的小白鼠,沒人因為他的自狂而去買單。
我不是這樣的人,其他人更沒耐心。
“怎麼樣找到其他人了嗎?”苗豆豆看向車後。
“有一個。”我瞥向身後:“那個胖男人。”
“我記得好像還有一對親密的情侶。”肖裘歪著頭。
“車後面沒他們的身影!”我拿出了兩面鏡子:“在他們座位上發現了兩面鏡子。”
兩面破碎的鏡子,裂紋遍佈。
苗豆豆走過來接過其中一面鏡子:“肖裘幫我打一下光。”
肖裘舉起手機,白色的燈光一下子照在了銅鏡之上。
“鏡子確實是裂了。”
她用手摸了摸:“不是用鈍器砸的而是自然裂開的。”
肖裘不太相信,她拿過豆豆姐手中的鏡子舉到燈光前照了照,白光之上,是一條條分叉的裂痕,像是被電擊過一樣,出現樹的輪廓。
“好好的一面鏡子怎麼就這樣裂開了?”她暗叫可惜。
我搖了搖頭,事已至此,只能小心注視周圍的情況。
“他們兩人的消失有可能是這兩面鏡子所為。”
苗豆豆與肖裘不約而同的面面相覷。
這個說法雖然離譜,但能說明原因的也只有這一個。
“會不會是他們跳窗自己走了。”肖裘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