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斯然盯了一會兒就有些口乾舌燥了,她果斷躺下蓋上被子,花了好長的時間將腦海裡的雜念給驅除掉,閉目養神了一會兒,睏意終於爬了上來,很快也進入了夢鄉。
等第二天喬斯然醒來時,身邊已然沒有了江離的影子,應該是去上班了。
不過這結婚第二天就上班的新郎還是少見的,說不定也沒去,而是去了醫院。
喬斯然懶洋洋地起床洗漱,吃了頓簡單的早餐之後,去跟江樓請了安,然後就在江家閒逛起來。
江家的宅邸很大,光住宅樓就有好幾座,再加上一個碩大的花園,第一次來的人很容易迷路。
喬斯然很顯然不是來閒庭散步的,她再一次來到了江河休養的那棟小洋樓前。
她沒有進去,只是在遠處觀望了一會兒之後就離開了。
她回到了自己的小別墅,江樓早就派了好幾個僕人過來伺候她,喬斯然回去之後就問那些僕人,旁敲側聽打探了一些有關於池懷安的事情。
上一次她偷溜進去看江河被池懷安抓了個正著,以至於喬斯然到現在都有些忌憚他,害怕碰到他,所以她想接近江河的話,就一定要弄清楚池懷安來江家的時間,好避開他,不能和他再碰面。
不過這些僕人知道的也不多,他們只知道池懷安是江家外聘的主治醫生,不單單隻給江河看病,像張文佩他們身體有個不舒服也是找他。
那就是固定的家庭醫生了。
僕人還說池懷安給江河看診的時間基本上都集中在週二和週四的下午,偶爾週末得空會過來,並不多。
得知這些之後,喬斯然心裡就有底了。
午餐,喬斯然是和江樓張文佩他們在一起吃的,這是江樓的意思,即便是分開來住,但是這晚餐和午餐必須在一起吃。
她和江樓都不是多話的人,餐桌上只能聽到張文佩在說事情,一會兒扯這邊,一會兒扯那邊,要麼就是八卦要麼就是緋聞,說的神采飛揚。
飯後,喬斯然並沒有回別墅,而是決定在大宅子裡面好好逛一逛。
這棟宅子很大,她到現在都沒有好好看過。
喬斯然就把她的意思跟江樓說了一下,以免引來張文佩的不滿,江樓也表示理解,畢竟喬斯然現在也是他的孫媳婦了,理應對江家熟悉一些。
然後他就讓陳伯帶著喬斯然參觀,這樣張文佩也就不會說什麼,更不會找麻煩。
“陳伯,你跟在爺爺身邊多少年了。”
喬斯然問陳伯,陳伯呵呵笑,“我從十幾歲就跟在老爺身邊了,到現在,也快五十年了。”
喬斯然驚歎,“這麼久了,那你對江家應該也十分了解了。”
陳伯也不隱瞞,“算是瞭解吧,我也是看著江左小少爺長大的,這江家裡裡外外的大小事情也都基本知道。”
他有些好奇地問喬斯然,“小夫人是想知道什麼嗎,老爺剛剛跟我說過了,你是剛過門的媳婦,對江家肯定有很多不瞭解,想問什麼便問什麼,我知道的話一定全都告訴你。”
喬斯然有些欣喜,“真的,那太好了,還是爺爺懂我。”
她做出了思考樣,“陳伯,你對江離了解多少。”
陳伯立馬皺起了眉頭,“江總的話我不是太瞭解,他回江家也沒多少年,不知道小夫人想了解些什麼問題。”
喬斯然忽然左右看了看,放低了聲音問陳伯。
“不瞞你說,我之前看到過江離和張額……大嫂吵架,很兇,大嫂直接說江離是個私生子,這是真的嗎。”
陳伯點了點頭,“是真的,江總的身份秘而不宣,很多人都知道。”
陳伯回憶了起來,“大少爺,也就是江總的父親,他年輕時就是一個浪子,處處留情,惹了不少桃花債,不過江總的母親卻不是他在留情的時候好上的,她原本是江家了一個僕人,大少爺那時已經快年近六十了,不知怎麼的就和江總的母親看對眼,還把她肚子搞大了,當時的大少奶奶,也就是夫人的婆婆是氣急敗壞,瞞著所有人,把江總的母親給趕出了江家,送到了很遠的地方,大少爺逼問,大少奶奶就是不說,那時大少奶奶的身體本來就不好,是生產時落下了病根,沒過多久就鬱鬱而終了,沒有人知道江總和他母親到底在哪。”
“沒過幾年,大少爺也去了,而就在幾年前,自稱是江家人的江總找來了,並且做了DNA檢測,他就是當年那個僕人的兒子,大少爺的私生子。”
“當時江河就提議,給江總一些錢打發他走就是,不過老爺沒有同意,畢竟那個時候江家人丁凋零,只有江河和江左兩個後生,老爺思考再三還是決定把江總留下來,到後來江河出事江總繼位,才會有現在的江家。”
喬斯然聽的連連點頭。
“原來如此,那你能不能跟我再說說江河大哥,我以前在新聞報紙上看過他,不過也不瞭解,到最後他出了事,江離才上了位,之前爺爺跟我爸媽說過,說是大哥是出了車禍才變成了現在這樣子,就在我隔壁不遠處的那棟洋房裡面修養,我還見過他。”